“哦。”听完狐秃的讲述,粗子有默默地点了点头,原来琉璃盏还有这般曲折的来源,只是不知岐伯为什么将这圣器交给自己,而且不声不响,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当下看向狐秃,希望狐秃能知道这个答案,只见狐秃两眼望天,眼中充满了迷离之色,仿佛还沉浸在它祖先的故事中,粗子有实在不忍心打扰狐秃,便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只见狐秃悠悠吐了一口气,又说道:“那妖魔自杀后,虽然肉体毁坏,但一息灵气不灭,吕洞宾怜悯妖魔有彻悟之心,便采撷柳根柳枝,为那妖魔做了一个柳树之身,并把妖魔重新复生,那妖魔再得新生,感激吕洞宾大恩,痛改前非,便拜了吕洞宾为师,是为柳树精,祖上得知此事后,虽然心中没有了仇怨,但还是免不了有些不自在,便常常在族中唠叨,族中也渐渐都知道了此事,并无形中将那柳树精作为了仇敌,但一直苦于无力对付柳树精,只不过是寻常骚扰骚扰他,但柳树精并不还击,而是一心修道,又过了几年,那柳树精修道成功,被吕洞宾度化升天,而他临去之时,留下了一颗他数十年功力温育的树籽,虽然不知道那树籽有何用,但毕竟是柳树精心血之结晶,必是珍贵,但奇怪的是柳树精升天之时并没有将那树籽一同带走,而是交给了一颗百年老柳保管,并说百年后自当有人来取,族中之人得知了此事,便欲窃取这树籽,多方打听出了树籽所在的村子,又经过多方周折,整整又过了八十三年,才终于窃得了树籽。”
狐秃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想起自己在大柳村得到树籽的事情,不幸被那个叫小乙的孩子追击,自己又劫持了寿儿逃跑,又遇见付东流,又正好到了天帝斩妖台开启的时机,又到了现在。
想着这些事情,真的是曲曲折折,不过很有激情,不禁住了言回味起来。
粗子有见狐秃好长时间不说话了,忍不住又问道:“那树籽究竟是何物,现在在什么地方?”
狐秃顿了一顿,说道:“当然是我保管着了,至于是何物,那得等十七年后柳树精派人来取时才能知道究竟。”
想着自己因为一时畏惧而将树籽交予付东流的事情,很是惭愧,但付东流好像也不怎么重视树籽,改日自己使个小计策从他手中要回就是,至于树籽到底有何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窃取了柳树精之物,让柳树精心里难受,这是最最重要的了。
狐秃想着,不由得哈哈笑了两声,忽然又说道:“等十七年后柳树精派人来取树籽时,我便将树籽当着柳树精使者的面吃掉,气死柳树精。”狐秃想着,豪情顿生,牙齿咬的格格响,仿佛现在就为祖上出了一口气似的。
粗子有听了却深不以为然,虽说树籽是柳树精心血培育之物,但过了这么多年,说不准柳树精早就忘了,再说一颗树籽能有什么贵重,大不了种下去长出一颗树罢了。
狐秃躺了好久,忽然觉得肚皮有些咕咕响了,忽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粗子有,道:“你滥用圣器,生出什么茄子来,回到族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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