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押来,见狐秃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
一会儿,鸟笼子被破开,狐秃从里面跳了出来,狐秃站在桌上,环绕着全桌看了一圈,拿起一只鸡腿,叫道:“吃就吃,怕什么怕,难道还有毒药不成。”
说话之中,大嚼了起来。
它不知道忽然是哪里来的勇气,要是换了以前,早就吓得哆嗦开了,难道真的是那小子的死把自己的心境给变了吗?
粗子有不明所以,有些诧异,狐秃抓起一只肘子塞到粗子有嘴里道:“快点吃,就是要砍头也等吃饱了再砍。”
他直身而立,头颅高高扬起,嘴角的油水不断地流淌下来,连吃相都是非常的视死如归,王者风范尽显。
粗子有也惊奇了,心想:主上还沉浸在不能治愈那小子的悲愤中吗?
公羊有命看着狐秃这种形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叫道:“好,老子最欣赏这种勇气了,想不到连畜生都这么有种,很合老子的口味。”
一时间,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狐秃,看它如何咬、如何嚼、如何咽。
粗子有虽然觉得口中肉香味浓重,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眼望狐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狐秃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吃,吃的桌子上一片的狼藉,坐中诸人都掩鼻而退,公羊紫花皱起双眉,白芷和刘寄奴却是好玩心顿起,煞有介事地观望着,青松正襟危坐,眼睛半闭半开,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有公羊有命一个人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地点点头。
狐秃的饭量也是很大,足足吃了有五六个碗里的肉,原先扁扁的肚腹才鼓胀起来,它摇摇晃晃地都有些站不住脚了,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一挺肚子,大义凛然地向着公羊有命叫道:“我已吃饱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公羊有命点点头,脸上尽是佩服之色,胡子一翘,道:“很好很好。”
然后向着阿魏阿胶道:“收拾一下,准备起程,记得把那病人也带上。”
阿魏阿胶应承着去了。
胖大夫听说公羊有命这就要走,有些喜从天降的感觉,但他还是硬装出不舍的样子来,道:“公羊先生,怎么这就走啊,也不多住几日,学生招待不周实在有愧有愧。”
说着弯腰连连作揖,公羊有命点点头,无不遗憾地说道:“是啊,才几日工夫,不过来日方长,下次再打扰吧。”
胖大夫听了“下次”这两个字,心里不免又咯噔一下,
公羊有命又道:“这次本来还是要送你一件礼物的,看来现在不成了。”
胖大夫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先生能来我庄上住,是我的荣幸,应当我送先生礼物才是,怎么能……”
公羊有命截道:“当真?”
胖大夫不明所以,脸上勉强挤些笑意出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公羊有命一拍桌子道:“好,难得你有心,我就不客气了,刚才你不是说有一万两白银吗?既然你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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