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的工夫公羊有命就回来了,粗子有和狐秃心内很是不平,但事到如今也不好发火,跟着胖大夫走了进去。
回廊左转,尽头是一扇半月形的拱门,拱门里面便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院中有个池塘,一座小小的假山屹立其中,看起来环境很是优雅,而池塘边上是一个小小的阁楼,木质的楼梯蜿蜒而上,直达阁楼。
胖大夫在前面带路,三人直接上了阁楼。
胖大夫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声音说请进,几人推门而进,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正在桌边挥毫练字,桌上放着一本字帖,一块砚台。
粗子有狐秃同时吃惊,这难道就是公羊神医,他们印象中神医都好像是上了年纪的老者,而这明明是一个小孩子。
这时那小孩也抬起了头,看了一眼他们,马上放下手中纸笔,站起身来,揖让几位坐下。
那小孩看见狐秃也并不惊讶,当是胖大夫预先就告知他的原因。
胖大夫咳嗽一下,道:“这位是公羊神医的高徒,名字叫刘寄奴,他是神医的嫡传弟子,有他治疗,各位可放心无忧了。”
原来的神医的徒弟,不过管他是谁,能救得了寿儿就行。
刘寄奴态度很是谦和,虽然年龄不大,但脸上已尽显成熟,眉目间也隐隐透露着勃勃英气,他看了胖大夫一眼,摇了摇头,低低道:“可不要被师父知道了。”
胖大夫脸色很是尴尬,连连说:“是,是。”眉目间也尽是恳求之意。
可见他方才一定是苦苦求了好一会,刘寄奴才答应的。
刘寄奴这时道:“把病人放在这里吧,我先把把脉。”
粗子有答应着,将寿儿放到了靠左侧的一只木床之上,寿儿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放在床上亦是软绵绵地耷拉着。
刘寄奴轻轻地坐在床边,去搭寿儿的脉搏。
他一搭之下,却是悚然一惊,身子动了一下,似乎要站起,但并没有站起,反而是怔了一怔。
胖大夫有些老脸通红,现在这病人已经是死脉了,任是庸医都能查的出来,自己却非得要刘寄奴一试才行,难道自己真的是利欲熏心的厉害。
粗子有和狐秃都悬着心,他们怕这神医的高徒说出那死人的话来,等了好久,却没有听到,悬着的心稍稍有些放松,但刘寄奴浓重的脸色又使他们放松的心绷紧了。
他们想说什么话,但这个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打扰神医高徒的思绪。
刘寄奴思索了一会,又将手指放在了寿儿的胳膊内侧,重新搭了起来,这一次是好久的时间,他摸了一会儿,又换了另一只来摸,又过了好久,他终于还是摇了摇头,道:“这个病人怕是不成了。”接着又向粗子有看去道:“你们还是早早安排后事的好。”
房子里立刻静的连一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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