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背对着胖大夫时,狐秃不停地给粗子有打眼色,粗子有也是急的没办法,总不能用暴力吧,也不知是急到了顶点还是人急智生的原因,粗子有忽然说道:“只要你看好了病,这个摆设送给你。”
这句话果然说到了胖大夫的心头,他笑嘻嘻地回过脸来,道:“好说好说。”
言下之意是很赞同。
但他还不去看病,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已经发凉的茶,又慢条斯理地问道:“是什么病呢?”
粗子有无法回答,他刚才因为着急,只是请大夫,反而没有描述经过,现在总不能说是被人扭断了脖子的病吧。
他不知怎么说,嗫嚅了一下,道:“还是请大夫看看吧,反正很严重的。”
胖大夫点了点头,道:“严重了找我算是找对了。”
粗子有和狐秃心内大喜,这句话又燃起了他们的希望。
但胖大夫还是不动声色,又饮了会茶,直到将剩茶都喝干了,才站起来,走到寿儿的床边,慢慢地伸出两个指头去摸寿儿的脉息。
但刚碰了一碰,他悚然收回,脸上已罩上了怒色,道:“这分明是已死之人。”
粗子有狐秃听了这话,立刻面如死灰,最后的一点希望也就这样破灭了。
胖大夫气匆匆地就往外面走,但走到门口,又转头望了一眼狐秃,似乎是有恋恋不舍之意。
狐秃原先还是装着不动,现在却是整个身子都被绝望的心思弄得僵住了。
粗子有见胖大夫没有走掉,又试探地说道:“大夫,你要不要再看看,摸摸另一只手的脉息。”
他也虽然明知无望,但不忍看到主上绝望的眼神。
胖大夫想了一想,又朝狐秃看了一眼,一声不吭地又慢慢走到了床边,瞥眼看去,寿儿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眼睛已经闭住了,但嘴还微微地张开着,这是明显的死相,他摇了摇头,想了一下,又将寿儿的另一只手拉了过来,食指中指无名指触上去,碰触脉搏。
那是一只冰冷的手,毫没有任何的生气。
胖大夫摇了摇头,站了起来。
粗子有明明知道答案,仍忍不住问道:“怎样?”
胖大夫一言不发,望着狐秃,又伸手去摸了一摸。
狐秃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它似乎僵住了,这时也竟动也不动,虽然这个答案早已了然于心,但非得第三个人赞同后,它才能相信似的。
它这时已不用有意地装,就能静止不动了,但当胖大夫一次又一次,三番两次地在自己身上摸时,狐秃悲痛的心化成了滚滚的怒涛,在胖大大不知第几次又想伸来手指去触碰它时,它狂怒地大叫道:“有完没完了,你这个庸医,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救活他吗?”
同时,它张牙舞爪着。
而胖大夫看到这一情景时,首先是发怔,接着是颤抖,最后竟向后摔去。
他无法接受一个摆设突然活转了来,而且还口吐人言。
他也许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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