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由此可见,王家确实是有心人,那些土看起来虽则一模一样,但实则是采撷了四大部洲的土,只有这样才能压制得住那妖魔,这也更加证实了那法器确实埋藏在地下,于是我便一寸一寸地踏地而找,果然,那虚土之处便是埋藏法器之地,那儿的土如此之虚,看来是妖魔带着法器破土而出,早早逃遁了。”
莫玩似乎听明白了什么,哭丧着脸道:“怎么可能,那妖魔怎么能逃出法器呢?”
东门红杉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他不是逃出法器,而是带着法器逃走了。”
莫玩奇道:“师姐的意思是说妖魔还在法器中,但是他竟能操纵着法器自由往来?”
东门红杉重重地点点头。
莫玩大惊,道:“怎么可能,这妖魔竟这么厉害?”
东门红杉道:“他是五大妖魔中最最厉害的一个,可惜,这几百年的禁锢,他最终还是要出世了。”
莫玩听的出了一身冷汗,不耐烦地踱来踱去,只是一个劲地说道:“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莫玩心中忽然又有满腹的疑惑:“他既然早就逃走了,为什么那禁制一直在,他既然能逃得出,为什么不毁坏那禁制?”忽然又想到什么,一拍脑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妖魔身在法器中,根本无法逃过禁制的,他是等禁制破掉之后才逃走的。”
东门红杉被这一句提醒了,站起来拽住莫玩的袖子又重复道:“他是等禁制破掉之后才逃走的。”低头低声重复了好几遍,忽然转头向着莫玩道:“可是你不是说禁制被破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吗?”
莫玩从未见师姐这般的失态,知道兹事体大,关系非浅,又将当日的情景细细回思了一遍,坚定地说道:“确实,确实没出现什么异常。”
“那么?”东门红杉抬起头来望着他道:“你当日说是谁破的禁制?”
莫玩几乎是脱口而出说道:“是风筝。”
“风筝?”当日莫玩说是风筝破的禁制时,东门红杉并没有想太多,当时的心思只是放在了为什么破屋里什么也没有这个想法上,这时听来,却是惊讶万分。
莫玩看着师姐惊讶的表情,挠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风筝的大名叫什么了,忙忙解释道:“就是到了咱东门谷的那个,叫个什么来着?”
东门红杉这才恍然大悟,是赵正,是赵正破了禁制。
她忽然心头一明,想到了什么,又跑回破屋里巡视了一遍,这才出来,道:“从那埋藏的深度看来,那妖魔是被封藏在一个小小的器物里,很可能是一个瓶子里。”
“瓶子?”莫玩百思不得其解。
“对。”东门红杉道:“那小坑的下面微微烙着一个瓶子的印痕。”
“可是,他在瓶子里是怎么走路?”莫玩想着一个瓶子在路上大摇大摆地滚啊滚,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