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急。白兄,眼下正有一件大事要与白兄商量。”
白微尘奇道:“何事?”
荆棘想了一想,眼睛盯着白微尘,眉毛微微耸动着,道:“眼下荆吉门日益壮大,门中人物错杂,事项繁多,小弟心力不足,还请白兄助小弟一臂之力,共同壮大我荆吉门,如何?”
白微尘如遭雷劈,后退两步,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
荆棘的意思是叫自己入伙,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事,刚才自己还对荆吉门颇有腹诽,现在荆棘竟让自己加入,这岂不是羊入虎口吗?荆棘对他说起,竟然说道“我荆吉门”,俨然将自己早已看做了荆吉门中一员了,这可是万万不可的事。
白微尘连连摆手道:“小弟一向喜好清静,不喜江湖上蝇营狗苟的事情,荆兄还是不要难为小弟了。”
荆棘竟对他没一毫理会,继续说道:“现下我荆吉门正有掌旗使一职空缺,先委屈白兄任我门下掌旗使一职,如何?”
“不可,不可,荆兄……”荆棘的语气越来越有些强人所难,白微尘有些不悦了。
但他还没发出什么气愤的话,荆棘已打断他,道:“白兄,想看看外面是什么吗?请随我来。”
说完,不等白微尘答应,径直朝石屋外面而去。
白微尘无奈,只得随着他,这石屋很是宽阔,大约迈了八十几步才挨近石屋门口,只见外面阳光四射,照耀的石屋门口耀眼生辉,但步行之中的白微尘忽然犯了疑惑,从石屋门口望出去,竟然望不到平地,难道……
荆棘走至门口,停住不动,看着白微尘一步步地走过来。
白微尘没来由的很是压抑,仿佛一步步地正走向一个阴谋。
他走上一步,步至门口,迎面有风吹过,不禁令他全身一凛,果不其然,眼睛望向石屋外时,外面竟然是空旷之处,山风从眼前吹过,人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向下一看,下面竟有十来丈之高,而地面到处都是乱石,这石屋竟是在半山中凿出来的。
白微尘满腹狐疑,不知荆棘是在搞什么名堂。
难道他是要加害于我?可这区区十几丈高,难耐我何?
荆棘喜怒无常,其行事往往也出人意料,真是让人猜之不透。
又想到刚才报信之人一个“报”字连绵不绝地喊来,竟然徒步从这十几丈高处跃上来时,仍然是不换一口气,其本领之高,真让人咂舌,而只不过是荆吉门中一个小小的走卒。
看来这荆吉门中真是藏龙卧虎。
他浩然长叹一声,向着遥远去随意望去,忽然有些异样,再看片刻,不禁热血沸腾起来,这……这难道是……
他双目已经***望着荆棘,眼睛中满是期待,似乎是等待着荆棘说出那个字来。
“是的。”荆棘慢慢地点了点头,黝黑的脸上又重新换上了凝重,眼光亦是望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