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莫名其妙,走过去推门时,门已从外面上锁了。
不休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正也是一脸的纳闷,那天夜里自己被公羊有命偷偷的虏了来,一直对自己客客气气的,真不知是所为何事。
间壁有一个木缸,里面已满满地盛满了热水,热气在上面飘散着,细细闻去,里面还夹杂里香草的气味。
不休笑嘻嘻地对赵正道:“赵施主,咱们又见面了,咱们真是有缘啊。”
赵正道:“公羊先生实在是位贤主人,只不知他为何分外对我这般厚礼相待。”
不休笑眯眯的道:“好了,我先去洗涮洗涮。”
说着便到间壁里脱衣沐浴。
赵正换上新衣裳,左看看右转转,很是高兴,却一毫也不知道公羊有命正准备将他们炼制成药材。
赵正正兴高采烈的时候,门咯吱一声开了,转进两个人来,旋即就将门紧紧地闭了上。
赵正细细一看,来人却是许久不见的燕语寒轻两女童。
他还没来得及询问,便被燕语寒轻劈天盖地的骂了过来。
原来两女童逃脱了绿衣侍者的追逐,提心吊胆的这儿躲躲,那儿藏藏,陡然间从窗眼里竟看到里面有个正摆弄新衣服的男子。
细细看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就是他们曾经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风筝。
她们早就忘了赵正的名字,只记得他是个很难死掉的风筝。
两女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气爆了肚皮。
连风筝都如此的受礼遇,自己要比风筝优秀几千几万倍了,却被主人家如此追逐,老天真真是太不公平了。
她俩将赵正劈头盖脸痛骂了一番,仍是不解气。
寒轻一把扯烂赵正新衣服的衣袖,道:“你这个烂风筝,你也配穿这样的衣服,这么好的料子我都还没穿过呢。”
燕语机警地问:“你跟这家主人有亲吗?”
赵正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答道:“以前不认得的。”
他不知道二女童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燕语气得牙齿都咬的格格响,“素不相识便这样的款待你,真是岂有此理。”
寒轻道:“你个风筝,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在东门谷中自由自在的嬉戏玩耍,何苦受这种苦啊。”
燕语一把将桌上的吃食拥过来道:“真是庸人多福,我们都饿了肚子好几天了,你却在这里吃的不亦乐乎。”
寒轻也一把推开赵正,道:“快,快给我倒点茶漱漱口。”
不休从间壁的缝隙中看见二女童对赵正大发淫威,百思不得其解,但自己刚刚脱了衣服,不好相见,便悄悄不做声响。
二女童将桌上的吃食一卷而空,吃不了的都装到了随身的口袋里。
赵正一见二女童这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直到桌上狼藉一片,她俩才停下来,见赵正正投来诧异的目光相望。
二女童愤慨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吃东西吗。”
里面的不休听见二女童小小年纪竟然自称美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二女听到里面有笑声,大喝道:“谁?滚出来。”
探头去看时,只放着一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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