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稚虽然眼不能见物,但耳朵却是能纤毫必见,他并未听出有什么险情发生,不知女童为何让自己扔掉玉屏风散,难道是出现了什么自己听不到的险情了,他知道二女童一直都在助己,这时也更不犹豫,双手一推,便将玉屏风散当空一推。
燕语寒轻暗暗高兴,原来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她们看着三人不死不活的都下去,实在是焦躁难待,燕语便出此侥幸之招,假如韩稚在对敌之际下意识的将宝盆放手,她俩便有可趁之机,拾个大大的便宜。
果不其然,燕语这么大喊一声之后,韩稚果然放手,燕语寒轻正待去取玉屏风散,青蓝二使却早已出手,他们双双跃起,去攥玉屏风散。
韩稚听得风声,发觉周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适,反而自己放手宝盆后,青蓝二使急急去抢夺,韩稚不暇他思,左掌一招“含恨向斜阳”,将青蓝二使笼罩于自己的掌风之下,右手便去抓就要掉落下来的玉屏风散,青燔使不去迎他掌风,反而急点韩稚右肋下的京门穴。这一招实是攻敌之所必救,果然,韩稚斜斜转身,换了姿势,右手一掌“风送残阳”,直击青燔使左颊。
他这样缓得一缓,玉屏风散直直落地,但韩稚耳辨风声,就在玉屏风散从他脑下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间,韩稚仰首向后,口一开,将玉屏风散的边缘紧紧要了住,同时身子后侧,避开青蓝二使的合击。
韩稚这一动作兔起鹘落,真是漂亮之极,连青蓝二使都由不得大声喝道:“好样的。”
韩稚将玉屏风散重新举在手中,他的上下两排牙齿被撞得闷闷的一阵钝疼,他摸摸牙齿尚未掉落一颗,心里暗叫惭愧。
玉屏风散落势急速,韩稚这一招极其的冒险,要是稍有不慎,差之毫厘,他的半个嘴巴被是就要给这宝物撞没了,但宝物毕竟不同凡物,韩稚也并非泛泛之辈,是以这一招韩稚能够得逞。
燕语寒轻俩人大怒,再也压制不住,大骂:“臭瞎子。”
韩稚见燕语寒轻没来由的要自己放手,现在又这般的谩骂自己,难道她们也竟然是为了这玉屏风散,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青蓝二使愈战愈勇,叫道:“再来。”
燕语寒轻却是没他们那么好的耐性,早就不耐烦了。
燕语和寒轻对视一眼,看来得改变策略了。
青蓝二使再次奋起与韩稚交锋在一起。
此时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天空斜挂着个月牙使地上微微的有些亮光,韩稚与青蓝二使的身影在陈家宅子里飞舞着,打落着一片片的灰尘,唯有那亮闪闪的玉屏风散不时地闪现出柔和的银光来。
燕语寒轻眼睛都不眨地看着玉屏风散,心里在慢慢地琢磨着。
寒轻悄悄地在燕语耳边耳语道:“这个宝盆这般难得,咱们总归得想个好主意。”
燕语默不作声,眼光随着韩稚转了一圈,又在青蓝二使身上转了几圈,此时青蓝二使正被韩稚逼迫在掌力之下,青蓝二使一左一右分别以两招“风飞簌簌”迫使韩稚不得不回掌自救。
韩稚一招“八面来风”大开大合,将青蓝二使来攻之势顿时压了下去。
燕语目不转睛地看着,忽然拍手道:“有了。”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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