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没见到,不过通过描述和法医的鉴定说是吓死的,另外还有三个年长的老者死亡,一个是那里看大门的,一拳直打心窝,身体被洞穿,肯定是不可能活了,这是要多大的力气,而另外两个就有意思了,检查结果说他们已经死了很久很久,通过特殊的手法制成干尸。”
讲完这个故事周绍铭靠在座椅上,也许是说的有点累吧,没有立刻再说什么。
我露出不置可否的笑,“这个故事有意思。”心里琢磨他给我讲这个故事的初衷是什么,只是单纯的给新认识的朋友讲述一些故事,还是看出我的身份和目的,另有所指。
看的出他是想成为一个可以控制别人思绪的人,在与人交流的时候通过一些技巧来掌控对方的思索方向,不过还是差了些火候,这都是那些老而不死的老狐狸才能做到的事。
也许周绍铭只是想通过我来多练习一下这项本领?
“我只是对这方面的事比较感兴趣,所以平常经常收集一些,逢人就讲几个。”
都有些微醺,周绍铭上楼去了,我打电话报平安。
返回房间,鹿子寒说他的狗灵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同时关于任符惊,豹子一个字都不愿意透露。
对于豹子这样的态度,蒋符开表现出的情绪根本就不是焦躁,而是狂躁,他很想把任符惊带回去,但事实却是越走越远,似乎机会越来越渺茫。
为了安抚这样的蒋符开,喆玺决定使用大刑,为了不让别人心里产生不适,把豹子绑住以后只留喆玺在房间里。
“哥,我知道啥该做,啥不该做。”喆玺对我说。
然后在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叫声,不是痛呼,而是充满耻辱的怒吼。
总之就是没有成功,打开房间门以后一股烧焦的味道,还有不少东西说明豹子也需要补充一些喆玺让我补充的营养。
“宁死不屈,是个爷们。”喆玺功败垂成。
“好了,先睡觉吧。”我说话。
“还有很多方法没试呢,我就不信他不交代!”显然喆玺还是很不甘心。
“慢慢来,不着急。”
我们不太熟悉这里的情况,所以老王也住了下来,至于昨和明朗和夏临渊,我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鹿子寒要看守豹子,随便吧。
我终于想到了周绍铭的身份,曾经在照片里见过,那时的他一身休闲装,头发也很长,大有几分青年艺术家的架势,笑的灿烂,与现在的形象有很大差别,所以没有一眼看出来,而是想了很久。
也有人给我提过他,说孩子长大就有了自己的世界价值观,作为父母的他们只能看着孩子走向自己认为的歧路,阻止也是无济于事,更有可能加速这样的进程。
他是周泽的儿子,在周泽别墅里曾经看到了他的照片,我现在思考,是否需要立刻告诉周泽,也许是一些巧合,太早说出来有些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