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汝晟清冷的脸上是化不开的寒凉,带着几分嘲弄,还不待他发作,夜明泽已经整理好衣裳,拂袖离开,示意着不愿意再与那些人为伍,免得掉了身价,不过走前却淡然地对着身边的皇后,轻言着:“阑珊,我要出宫一趟,若是他们敢动你分毫,我一定会通知崇山,让整个南宁皇室陪葬!”
随着白衣胜雪的人离开,为燥热的宫内带来彻骨的冷意,特别是夜明泽对于胥阑珊的称呼和最后的威胁,让太后开始头晕,容妃也有些站立不稳,都感到绝望起来,开始懊悔她们刚才做了多蠢的事情啊,丫的,当着神医的面要陷害他的故人,没有做了她们就是谢天谢地了,要知道,“再世神医”的威名在外,救人于无形,杀人也无形。
在悲鸣之中,皇上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指着太医故作痛心疾首地责问:“朕警告过你们,不要惹夜明泽,将他当神供着即可,你非要让他来干什么?!今日你最好把太后的腰疾治好,不然朕就取你项上人头!”一句话说的毫无破绽,不过胥阑珊却听出了不同,敢情这两在做戏呢。
“可是……皇上……那个……”太医发觉太后也将怨毒的目光投向了他,明白自己讨好不成还闯祸了,自己的几斤几两重又明白,所以当下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胥阑珊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跨过太医的身体,来到太后的床榻边,迅速封住了她的道。
“你……你……想干……干什么?”
面对皇后似笑非笑的表情,太后开始瑟缩,典型的恶人没胆。容妃意欲挺身相护,也被点住不能动弹,摆出了滑稽的造型,颇有些行为艺术的样子。
“不想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看到胥阑珊手势翻转,速度极快地摆弄着太后的身子,之后,只听得太后的骨头“咔咔”作响起来,伴随着响彻云霄的凄厉惨叫,方才停止。
当下,原本瘫在那里的人跳了起来在,发疯似地向胥阑珊扑来,吼道:“哀家今天不杀了你,就枉为这太后!”
应该是被刺激过头了,太后精心梳理的发髻散落开来,玉簪都掉了一根,还被自己不小心踩到应声而断,两只手挥舞着配合着长长的指甲,灰黑的脸色,怎么看怎么像一天到晚想吃羊肉的畜牲,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掐住胥阑珊的脖子。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提醒着有些癫狂的太后:“太后,您要是再乱动,臣妾方才的治疗就没有用了,话说今日的整骨并不是根治,除非一直躺在不动月余,配合着壮骨的丹药,不然每隔七日太后您就要重受今日之苦,方能根治。”
就这样,太后硬生生地停住身子,不用点就保持得很优美,然后渐渐放松下来,小心活动了一下腰身,才敢确认自己好了,原来皇后是要帮她治疗,可是她未必多感激,因为今日的扭伤也是因为眼前这位造成的,不由得哼了一声很漠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