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卧槽,好狠的女人。”徐老四最是冲动,见同伴如此遭罪哪里忍得下去,举着一对钵碗大的拳哇哇叫着朝我扑过来,我原道他阴力使得好功夫应该不错,哪知下盘却是稀松得很,我一剑递出佯装是攻他的胁下,实则是中途转向刺他身侧补上来的鲍老三,把鲍老三逼退后我则迅速俯身出一记扫堂腿将之绊倒,左手随即从地上捡起一根刚才被女童掷出的筷子,闪电般出手连点他足三里、阴市、梁门三个穴位。
本想在徐老四的气舍穴上再戳一记,这样他就该彻底站不起来了,余光却捕捉到一蓬银针向我飞过来,我挺剑一一挡开本不是难事,但是又想到此时周围还有尚未来得及逃开的食客,若是无故被这飞溅的毒针刺中,岂非是我的罪过了,于是将地上的胖子一把提起挡在身前,随着他嗷嗷几声叫唤,一蓬毒针那是彻底全部招呼在徐老四肥大的身躯上。利用完他,我又不厚道的将之对着西面的墙壁一脚踢过去,这茅舍的墙壁无非是麦秸糊了层泥坯制的,何等脆弱,被我这一脚之力加上胖子本来的重量,直接连人带墙都垮了出去。
我指着那面豁口,对惊慌失措的食客道:“从这里,快些走吧!”
接着指着那少年:“你在这里只会碍手碍手,你也走!”
少年道:“我可不走,你将我这屋子的墙都拆了,可得赔我,不然我以后拿什么做生意。还有,那些逃走的人都是没付账的,也都算你头上。”
我啐道:“小财迷!这可是你不走的。刀剑无眼,待会儿伤了、残了、死了可别怨我。”
这时鲍老三一掌向我肩头袭来,我见他手掌上成黑紫之色,便知他掌中有毒不敢硬接,避了开去持剑回旋去切他的手腕,熟料他竟抬起左臂来格挡,“叮”的一声,我的剑身被他左手上的铁狼爪硬生生架住。在我撤剑换招之时,一旁的姚红蕖甩出长鞭似向我手臂卷来,我本想就是被她缠住也无妨,使个蛮力将她长鞭拽脱了手更好,哪知她那长鞭上竟布满密密麻麻的倒刺,鞭尾更像是蝎子的倒钩一般莹莹泛着蓝光,想来也是剧毒无比。
我心道不好,连忙一个后空翻躲开,还未立定就见那条蝎尾长鞭向我身后不足两尺的女童卷过去,原来她刚才只是佯攻,就是为了逼退我,心道不得了这要是被卷住岂不是浑身得扎成刺猬,显然这个坛主也是给逼急了——反正只要不是死的带回去,再慢慢给女娃子治伤就是。
我待要过去相救,又有一蓬银针冷不丁的射过来,这次我看清楚了,就是那缩在一角不吭不哈的麻脸少女,手里握着个针筒,专门暗箭伤人。这次我自是毫无顾忌的挽转剑花将暗器一一挡开,但是想要救女童已是来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少年不知何时转到了女童身旁将她一把抱起,眼看就要一起被长鞭卷住,可他偏偏又像是会原地遁形似的,眨眼间又到了别处。
我笑了一下:这少年莫不是会奇门法术不成,看着一无是处关键时刻却又挺靠谱呢!略有分神,鲍老三又向我发难,一手毒掌一手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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