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现在,并不想见到他。”昔封灵连看都不想再看韩非旸一眼,转身便进入了房内。
任谁听着心中挂念之人如此言语,内心都会有些不快,韩非旸亦是如此。
“阿灵!”韩非旸高声唤了声昔封灵之名,却是未能让其出来,心急之下,纵身跃上二层房间之前,直冲冲地便要进入房间之中。却被洛林轩一把拦住:“韩公子,昔师妹说现下尚且不愿见你,还请你莫要过多纠缠才是”
韩非旸此时怎听得进这些话,将洛林轩推到一边,便欲踏入房门!奈何脚才刚刚踏入了一只,便被一阵强劲之力,拉出房门,向楼下甩去。
身体在空中翻转,韩非旸体内妖丹大作,滚滚妖气席卷周身,护着韩非旸稳稳落地。
“妖气?”洛林轩惊讶地看着韩非旸,他身上的妖气,还在浮动,在空气之中划出水波样的纹路。
青鳞剑出鞘,剑锋直指洛林轩之天灵!
韩非旸落地瞬间,便借助妖气之力,化形手剑,双手交错,将青鳞剑抵挡在眼前。
“你是妖族之人?”此人身上的妖气浓重,且眼底狠戾之色,令洛林轩担忧。
江天明月楼之中,尚且还有无辜百姓,若是在此开战,恐怕会殃及到他们。而且,静香现下正在静养,不可受这般纷扰。
思及此,洛林轩脚尖一点,手握成爪,推着韩非旸向楼外而去。
嗯?在接触到韩非旸身躯之时,洛林轩倍感惊异。他之内息,与常人无异!
“你究竟是什么人!?”洛林轩靠近韩非旸,冷着一张脸,向其问道。身为凡人,却是身怀浓重妖气,如此异常之情形,让人不得不怀疑。
妖族之人的力量比之人族,本就强大许多,此乃是得益于妖族之人体内的妖丹之故。此人身上的妖气,明显不属于他自己,那定然是盗取了他人之妖丹!
能取得妖族之人的妖丹,若非功力非常。便是使了些阴险狡诈之术!韩非旸的功体,他方才探了一探,虽是不差,但离抗衡妖族,尚且差了些距离,是以此人得到妖丹的方法,或许并不怎么光明磊落。
如此之人纠缠着昔封灵,他作为师兄,不得不忧心。
“既然看出了韩某身上的妖气,恐怕无论韩某怎么辩解,阁下皆是无法信任的吧。”韩非旸冷笑一声,双臂抬起,向洛林轩道。
青鳞剑依旧指着韩非旸天灵,剑气浩然,蓄势待发。
只见洛林轩食指中指并行,缓缓下压,剑压顿时压迫得韩非旸极度不适,强大的真气冲击着他,令韩非旸着实招架不住,内里气息大乱!妖气倒逼入体,冲击着五脏六腑,韩非旸只觉体内翻江倒海的疼痛袭卷而上,苦不堪言。
奈何面对洛林轩,他之自尊由不得他倒下,双腿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身体,口角处,一缕鲜血淌下。
洛林轩手中真气不减,依旧向下压,他要将那股子妖气,从韩非旸身上逼出!
正待妖气即将被洛林轩之剑压逼出之时,天外忽来一道炫目之光,向洛林轩施术之手袭来!
这道光将洛林轩之注意拉离,生生断了其术法,只见光影再次席卷上韩非旸之体,带着他眨眼之间便消失在洛林轩面前。
洛林轩看着韩非旸消失之前所站立的地方,脸色凝重,默念一声,星泽。
方才那道光芒之中,星泽的气息强烈,洛林轩一眼便认了出来。
那个人,与星泽又是什么干系?竟能让星泽亲自出手相救。
想到星泽,又回头看了看二楼之上,板野静香所住之房间,眼底一片阴翳。静香的仇,他洛林轩定是要找星泽好好清算才是!
这边,韩非旸被星泽之真气包裹,带至一处隐蔽之地后方才将其放下。
妖气在体内四处流窜,令韩非旸冷汗涔涔。如此痛苦,倒是连他都有些无法承受。
星泽瞄了他一眼,缓步踱到韩非旸之身后,掌心凝气,瞬间出掌,将自身真气,缓缓导入韩非旸体内,助其平顺内息。
“多谢国师大
人。”在星泽出手相助之下,韩非旸的气息顺畅了不少,开口向星泽致谢。
“无需言谢,现下你之感觉,可是好了些?”星泽看着韩非旸收掌,脸色也比方才好了许多。
韩非旸深呼一气,静坐片刻后方才起了身:“多亏有国师大人,韩某现下觉得好多了。”
“无事便好,韩公子日后行事可得多加谨慎才是。今日若非老夫偶然经过,恐怕洛林轩便会将你好不容易纳入体内的妖丹逼出,届时,你之功力大减不说,还得损耗半身元气。”韩非旸闻言,心中登时一惊:“竟然如此严重?!”半身元气,以寻常人之根基,方得需要数年方才能够修复!这可马虎不得!
韩非旸惊愕的神色,映入星泽眼中,暗暗嗤笑一声,此人尚且不清敌方实力,便贸然上前动手,但是愚蠢至极!
“本国师倒是有些好奇,你来这江天明月楼来,究竟是要做什么?”星泽走上前来,双眼泛着光,将韩非旸全身上下扫视一番。
在他之胸口处,发现了一个瓷瓶样的物件。在他之印象中,此人似乎时常带着些这类小物件,之前也曾经听得关于这韩非旸的一些传闻,听说此人,便是昔日嗜血堂之堂主,韦无痕。
星泽的询问,让韩非旸踌躇了片刻。此人乃是南陵国之国师,与齐宇恒是同盟,自己今日之行动,纵然告诉他,也不会有何影响,遂开口向星泽道:“不瞒国师大人,韩某今日来此,便是为了寻回一人。”
星泽挑眉:“寻回一人?”这江天明月楼之中,还有他韩非旸欲要寻找之人?
“方才见你与洛林轩起了争执,莫不是你要寻的人,与洛林轩有关?”星泽心中暗自思忖,江天明月楼内,能让洛林轩这般相护的,恐怕也只有板野静香那女人了吧。上次受了自己之掌力,她身负重伤,纵然这些时日伤势痊愈,身体应当还是虚弱得紧,需得好好静养才是。今日他来此,便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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