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道:“周瑜打黄盖——苦肉计。”
“可以这么说。”
“那可不可以事先透露下怎么个苦法?是要卸掉我一条胳膊?还是腿?”
“没那么严重,顶多也就皮肉之苦。”
“你能确保是皮肉之伤?”
“你放心,我们派去的人,下手极有分寸。说伤你一发,绝不会掉落二根。”
“那就伤一发吧。”
李长河无奈摇摇头,“你小子,脑子是够用,就是吃不了苦,前些日子,掌掴崔银龙就险些闹出大事,害死你自己不说,也将害的我们整个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事儿你也知道,谁告诉你的?”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眼里。——若是真不知道,你焉有命在?”
“啊,那我上茅厕呢?”
李长河撇嘴,起身道:“要不是李大人打通刘大人的关系,说你是刑大人的外甥,否则,你就算有十条命也早饿死在柴房中了,崔家兄弟杀人的手段多着呢。我回去了,记得,黄昏时分,会有人来接你表弟,你这段时间务必将你表弟调教明白,可别耽误咱们的大事。”
马大胆急忙起身表态,“李大哥,你放心,这送信传话的活儿俺经常干,俺表哥说啥俺就做啥,绝不含糊。”
李长河拍拍马大胆肩膀,道:“嗯,给我们做事亏待不了你,人机灵着点。”说罢,戴上一顶斗笠离开房间。二人目送其背影转过街角,才回身走进房间。布丁用力拍马大胆肩膀,道:“你怎么来了?谁叫你来的?”
马大胆道:“我是你的军师,离开我你啥也干不成。”
布丁啐道:“是怕我一人在外风光,追来揩点油吧。”
马大胆一改嬉皮笑脸道:“我此次正是传信来的,是元大叔叫我来的,你走后不久,他来找我,嘱咐我进京告诉你务必小心一件事——你有大麻烦了。”
“哼,我的麻烦还少吗,我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嫌咬。你说吧,还有啥糟烂事找上我。”
“好吧,你听好了,于秀英你还记得不?”
“废话!哦,都过去这么久
了,难道她还放不下丧子之痛,又想找我报仇?”
“不是,她的仇已经报了。”
“她杀了何老蟹?”
“岂止是何老蟹,整个天堂寨都叫她给端了,杀了个血流成河。”
“啊,怨不得那么长一段时间她没动静,原来是养精蓄锐,招兵买马。”
“买个屁,她自己一人冲山,一人端了天堂寨。”
啊!布丁闻言,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你走后不久,她左手拎着何老蟹的脑袋,右手拎着八爷的脑袋,返回孙府,惊动了整个县城。”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下一个要对付的是我?”
“你听我说完,就在她回府的第三天,于秀英也死了。”
啊!布丁惊得原地蹦老高,“她怎么死的?”
“这就跟你有关系了,我们才开始也是一头雾水,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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