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爹继续道:“现在想来,我突然能控制这股内力,恐怕就跟心境有关。人在安逸中是一种意境,经历过一轮生死则是另一种,不把生死放在心上,心境敞开,一切豁然明了,恍然的不光是内功心得,还有许多年解不开的心结,也尽在那一刹那顿悟。所以,花叔虽然真正的炼了气,但从那以后也再未离开过郓城,要按以前的性子,定会杀将出去,把仇人宰杀干净。在叶府一晃十余年,叶老爷为人很好,把我当作家人一般,在这里,花爹感到就是家一般的温暖,你懂吗?”
“哦,我懂,公子和老爷待我也是如同家人一般。”
小六子刚进院,还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在花叔面前,温顺的如同小猫一般。花叔带他回房间传授练内的口诀心法。
布丁见他们走远,这才擦腚站起,腿都蹲麻了,好半天才挪动步。走过去,看见地上一块碎裂的方砖和一块整体下沉的方砖,不由直咧嘴。到树跟前,看到花叔飞花摘叶射在树身上的叶子,这一看,布丁眼睛差点掉出来。只见树叶齐整整嵌入树干,只露一半在外,而叶片完好无损,布丁轻轻一拔,树叶便告分裂。树干上只有一道细微的切痕,就像是被锋利的小刀割过,布丁心道:多亏没跟他切磋,他光发一片树叶,脑袋就搬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要不是出这趟门,之前还总以为,太虚道人和韩青就是天底下武功最高的人了,如今这一看,他们来十个也不够给花叔塞牙缝的。
此刻,布丁对武林大致有了个印象,那就是大隐隐于市,听花叔说,比他厉害的还很多,布丁想想就头大,在一想于秀英,他爹于牧之要是也有花叔这样的本事,那就太恐怖了,不知于秀英得没得气。
布丁寻思着,心里如同压了一座大山,中午睡午觉还做了噩梦,梦中于秀英手指夹着四片树叶老远朝他厉喝一声,还我儿子命来,说完一挥手,布丁瞬间身首分家,脑袋掉在地上还清楚地看见自己身体被叶子划过,四分五裂。把自己吓醒,布丁出门看看天色,这一觉睡得够长,眼见日头偏斜,昏昏黄黄,显然到了黄昏时分。
这时,叶寻过来找他喝酒,二人喝了几杯,实在无聊得很。布丁便道:“不如,咱们去丽春楼去喝,也好会会梁知州。”
叶寻有心病,一时难以决断。布丁道:“大哥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
绳啊。”
叶寻道:“为兄自控能力极差,去了恐难以自拔,又怕连累到别人。”
布丁道:“有小弟在,怕甚。”
“好吧。”叶寻也憋闷得很,二人简单拾掇下,来到丽春楼。一进大厅,果然敞亮气派,金碧辉煌。光一个大厅,便有近百张桌子,男女不下几百。处处莺歌燕舞,春意盎然,一派的奢靡气息。
老鸨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叫春娘,据说是梁知州亲姐,气焰十足,不时指手画脚,呼来喝去。见了布丁,眼皮都没抬一下,等她认出布丁身边的叶寻,才露出点笑容,道:“呦,叶公子可好久不来了。”
叶寻施礼道:“前些日子出去游历一番,近日才回到家中。”
“哦,好说,我还以为你重情重义,几个相好的不在了心里难受永远不来了呢。”
叶寻脸色顿时黯淡,他这人确实重情义,处时间长了,即便对方是妓 女,他也心有怜惜,依依不舍。
春娘道:“不过,我们这一年多,又来了不少好姑娘,我这挑姑娘的眼神毒着呢,保你满意,去七楼吧。”
布丁心想,和寻翠坊一样,好姑娘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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