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看着呢,弄不住他啊!没办法老村长才让大伙暂时把你家孩打晕的!”
“这有点太离谱吧?他有这么大能耐?”二娘们爹如果不是面前事摆着,打死也不信二娘们会干出这种事来。
这会有人帮二娘们又是掐人中又是来回动胳膊来回折腾,不一会二娘们慢慢苏醒过来,两眼不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目光了,恢复了以往的常态。一只手抚摸着后脑勺迷迷糊糊地说:“这是怎么了?我、我、我怎么躺在这儿?我怎么脑后这么疼?”
大伙见二娘们醒过来也都长出了一口气,都说:“二娘们你装的真象没事人似的,你也不看看你把人家二半仙家里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腆着脸说,你不知道怎么了。你有些太过分了。”
二娘们坐起来看看断壁残垣也是一脸的蒙逼“怎么会这样?这是我干的?我太神奇了吧?”大伙见二娘们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由的都愣住了。莫非刚才的所做所为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刚才真的中邪了?同时大伙头发根子也乍起来,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竟能出现这怪异的事情,不能不使人感到毛骨悚然。所有的人都不由的眼光四处寻觅,似乎想找出些什么来似的。
可是那里有什么不正常?阳光从茂密的树叶子下散下来,光怪陆离地落在人身,人们又不太相信这面前的事情,青天白日的会什么祟?
最恼怒的还是二半仙,一肚子怨气无从发泄,他走过去一把拽住二娘们的脖领子大声问:“二娘们,你小子沒事找事,人家春花相嫁谁是人家的,婚姻自主合理合法。你小子偏偏狗带嚼子--胡勒。非说我抢了你的媳妇,人家承认你了吗?你就厚着脸皮自以为是的来闹。你看看你,给我带来了多大麻烦?你还让我过日子不了?今天我非跟你拼了不可!”说着挥拳就打。
老村长连忙喝住:“二半仙!住手。他脑瓜子犯晕,你也跟他犯浑吗?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再把事情继续扩大了。怨冤相报何时了?”老村长说完让人拽开二半仙,然后冲二娘们说又说:“你一犯浑,你知道闹了多大的祸?就你这两下子还争女人,你歇着你的去吧。人家春花沒当面辞你是给你面子。你闹不清事还以为有希望,还腊月里的大葱,叶干枯焦,心不死。你傻不傻呀?想媳妇想疯了吧?”
二娘们爹这会儿也闹明白了,上去就就抽了二娘们一个嘴巴子:“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去求亲你觉得有人家还希望人家会应二半仙?怎么你这脑瓜子跟一盆子浆糊似的?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看看你闯的这祸,你今吃了整猪了还吃整羊了?还是他娘的吃了大餐大席了?那来的这么大的劲?还竟能一个把人家院墙干成这样!”
二娘们捂着发红的半个脸嘀嘀咕咕地说:“我哪知道啊,我刚才就是迷迷糊糊,跟本脑瓜子身上不听使唤,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子事。你们甭光说我,我屈的比窦娥还冤呢,我冲谁说去!......”
二半仙见二娘们执迷不悟,仍是强词夺理,又要过去撕巴二娘们:“你个王八蛋你还死拧是吧?今要不是大家伙拦着我会饶得过你才怪?好!二娘们。从今往后我不认得你!你走你的阳官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老死不相往来!”
“切,二半仙,你用这个吓唬谁呀?我二娘们背着手撒尿,不服(扶)你!谁怕谁了?离了张屠户就吃带毛猪?操,少来!告诉你二半仙!咱村男女老少作证。我二娘们从今往后再理你,再给你说话,我就是那么大个的!”说着二娘们用手做了一个王八爬的动作。大伙哗的一声都笑了,二娘们爹又上去踢了二娘们一脚:“滚,净整那没用的废话!也不嫌个丢人现眼!”
“行啦,行啦,你俩别说气话,都在气头上这会都少说两句。说出的也都不挨边,不靠谱的,本村当街的住着,见了都跟仇人似的以后还怎么同事?那不都成了小孩子了?二娘们你寻上门来闹事打架也就罢了,可是给人家损坏的院墙你还是要赔的。至少要帮人家垒好!否则我饶不了你!”
老村长冲着二娘们严肃地说。
二娘们脑袋一横还想说什么,被爹推了一把又把话咽了回去。二娘们爹忙说,这个当然,这个当然,明天我就过来垒,过来帮忙。
二娘们不服,看看爹的态度,心里仍是憋气。扭头就走,不想再待下去。他一转身没走两步腾的一声闷响,大伙都捂着鼻子笑了。
二娘们放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