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无计可施只好给林颖通电话,告诉派出所己进村,估计形势不容乐观。林颖一听就有些着急,随手把电话打回了家里。还没等祥义开口,就遭林颖一顿炮轰:“那天你来县城我不告诉你吗?替小勇担待着点,你怎么就不听呢?小勇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甭说他与我什么关糸,就咱村的村民来讲,你也要说句公道话呀!非要让那帮子臭流氓打残了,打的走道扶墙根,咳嗽吐血丝就行了?你也一大把年纪了......。”
祥义几次张嘴都没插上话,实在忍不住了说:“你个死妮子,你是给你爹通话吗?你知道我还是你爹不?你以为你爹是多大的官呀?是多少级别的官?出了大堤村大小孩伢子都敢用砖投你爹。我这官分文不值不哩,现在你看看多少人都挣钱都疯了,谁还干这操心受累的村干部?”
“别的我反正不管,只要你干一天村干部就不能让小勇有事,你不想想,小勇在县城受欺负,咱全村人都出动了,你来当和事佬大伙正不买你帐哩,你要不替小勇说话,村里人的垂沫星子也会淹了你。你还想当官?没人抬轿你做什么?”
“哼,你爹不是官迷,这些年的官也算当够了。小勇有点事看你急的那样!什么时候也能替爹急一回?幸亏你还没有嫁给他,真要娶了你,还不知什么样了呢!话说回来了,他牛志勇有什么事我可没承认他是我的闺女女婿,帮上忙也好帮不上也好,从我这儿可没有这层关糸。你们要让我认可你们的事,我觉得不可能!”祥义觉得出林颖出面,完全把我成了自已的男人或对象了,所以赶紧又阐明自已的态度与立场。
那边的林颖心里着急,但又不敢过份的发作。她知道对于我们的关糸,目前爹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反对的比重还是比较倾斜的,稍有不慎就会全部倾斜过来反对。她知道爹这辈子人都穷怕了,老担心自己的闺女嫁入农家子弟,过着受苦受累的日子,即便是嫁富家公子不顺心,也比嫁给农村的受苦累过日子的强。
祥义知道自已的闺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嫁个有资产的小老板绰绰有余。替他们打理生意,独挡一面那是手到擒来的事。即便是真的没找到有企业有厂的小老板,别的也可以考虑,比如长期工了,公务员了也行。反正决不在踏入农门。那样还不如吊死去。
对于我他说不上有什么意见,无非就是嫌我是土里刨食出身,把女儿嫁给我,那是苍蝇地屁股,包屈(蛆)哩。
“爹,你看看都八十年代了,你还抱着老皇厉不撒手。你是不是想给闺女包办婚姻啊?女儿嫁谁是她自己的事,你甭老在里边掺和,儿孙自有儿孙福,该省心的省心。我和小勇是好了,你理解我们就去宽容我们,别在生什么事端。我们也会孝敬你老一辈子,真拦了我们又都别扭,说不定我拉着小外甥去见你,逼着让你同意我们的婚事,那不更让你老人家堵心吗?”
祥义听林颖软硬兼施,不由的气乐了:“你个死妮子,还没有和人家怎么着,你看把你急的,着急有什么用?那么大闺女了也不知道害臊满嘴胡说八道,还要脸不?这是跟你爹,没有什么遮拦也就罢了,要是有外人,人家不笑话你才怪哩。为救你心里的那个人,跟爹也不择手段了。”
“不是我不择手段,是你想想办法啊,好在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县里公社里终有个关糸吧,赶紧托托人把勇弄出来,这也是民心所向嘛!”林颖再一次催促道。
祥义被派出所的方警官当孩子一样训了一顿,心里一直是憋气带窝火,光生气了对于我这个事还真没有一个定调和大的盘算,看样子是我处在一个被动状态。陈军龙也是杀尽赶绝的意思,要说与这种人斗,我们的手眼绝没有他们宽,闹不好在村里调查来调查去,抓住小勇的一个小尾巴,扣顶大帽子。小勇就在监狱里混好几年,出来了是个小老头了。一切就彻底玩完啦。
看样子这帮子黑势力能耐不小,如果还硬挺着与他们较量恐怕要吃大亏。从各种迹象表明上边只针对小勇收集证据资料的多,对那边人家不闻不问。这确是不好办的事,尽管说这些年来县里乡里也常走动,可是人家对于一个最基层干部有什么相求?人家用不着你,见了也是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真要张嘴办实事,恐怕早躲的老远老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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