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门你快往屋里跑!”
旺财看我真急眼了,便做好了准备,我俩于是反守为攻,向小流氓痞子们冲过去,叮叮咣咣我用棍子又干趴下了一个,我脊背上也挨了两下子,火辣辣的生疼,趁乱旺财窜进屋里。我拧身闪过去拦住了想撵旺财的几个小子。
又是一阵大乱,棍棒飞舞叫声连连。我死里抵抗,时不时身上也挨几下,但还是瞄准机会咬住机会,下了死手,有两三个让我打的头破血流,捂着头在一边直咧嘴。其他的人见我脸色白的吓人,目露凶光,额上腮上不知是我的血,还是溅上的血,更添了几分威慑。
槐木棍子在我手里横扫竖劈,专找他们空档下死手,都有些怵了。只有那小个子还在外强中干虚张声势地诈唬:“弟兄们,咱这么多人怕他?关键时不能给咱龙哥丢人,不能掉链!揍这小白脸子,出了事有龙哥顶着呢。吃饭的时候有咱,干活时也不能丢下咱,打,打,......。”
我心里说:小子,就他娘的你猖狂,当初在李文明厂里你小子闹的最欢,今仍是你挑头,别让老子弄住你,弄住你我他娘的干死你个王八蛋!于是我暗暗黑上了这小子,眼角眉梢里扫着他。
旺财的逃身,可能这小个子也看出了门道,也急于想把我拿下,所以不断的鼓动手下,自已也掂着镐把往前凑,不觉得也离我不是很远。
我在打量陈军龙,那里还有踪影?那个放声高歌的神经病什么时走的?我还真没注意,娘的,这小子玩的什么套路?王八配对打圈圈,闹不着的花哨点儿。
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虽然不是很大,但功夫大了也会足够淋湿衣服。我觉出了几分凉意,头发开始湿了,几绺己滴达水。我这样打打停停不是个办法,僵持不下我终会被人拿下。反正没有了旺财牵挂,我想到了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跑了不是败,在这儿让人打趴下才算正真的败了。
我又发起一轮攻击,在人群里把棍子一顿乱抡,小个子没想到我冲他去,还在诈唬时被我上前一把掐住了脖子,我锁了他的喉我一用力这小子就翻白眼,嘴张的老大,直干呕。我厉声说:“让他们闪开,否则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这小子那有不信之理,刚才见我招招毒辣,根本不留情,掐他半死那不在话下。敢紧摆手示意手下后退让道,我见有了豁口,心里说:去你娘的吧,老子赶紧跑,傻逼才在这儿跟你们拚呢!我慢慢转过身,让小个子背对着这帮小痞子们,小痞子们王八看绿豆,大眼瞪小眼,不知怎么办好,是上去抢人呢,还是听小个子别动呢。
趁他们犹豫之际,我松开锁喉的手,抬腿照准这小子小肚子上就是一脚,怒吼一声:“娘了个x的,滚!”小个子趔趄了一下子,退出几步,一头栽倒地上,在满是雨水的柏油路上捂着肚子翻滚起来。众人赶紧围过去看,我趁机扭头就跑,这帮人见我跑顿时醒悟,随后就追。
我知道顺着大街跑早晚会被追上,穿胡同吧,抬头看看前面一个大胡同我便一头扎了进去。我跑到胡同口那头,他们便呦喝着追来,满街上胡同的人,都闪的老远,都知道黑社会在砍人打人,那有人敢凑?
胡同口处一个卖菜的老太婆守着几根黄瓜,见我东张西望不知去的方向,低着头自言自语地说:“小子倒霉了吧,你小子也竟然被人撵的跟兔子似的,活该!”我扭头一看竟是那鬼婆子!吓的我浑身一激灵,我狠狠地说:“你甭猖狂,早晚收拾你这个鬼婆子!”
“收拾我?还是赶紧逃命去吧!哼......。”鬼婆子一声冷笑,我再看她时,那里还有影子?地上的黄瓜也没了,只是有一小堆玉米芯在那儿堆着。吵闹声又起,他们追了过来,我慌不择路又扎进旁边另一胡同。
胡同里有个广告牌是理发的,我跑过去想说打个电话报警,可我还没张口,一个老板模样的老头说:“小伙子,你赶紧走吧,不是大爷不帮你,真是不敢帮。今帮了你明天我这店就要被砸了。惹不起他们啊!这样,你要吃的喝的我给你,带上赶紧跑!别让这帮兔崽子追上你,追上了就麻烦了。”
既然怕牵连那别逗留了,我摆了一下手,转身向前冲去。这是叫什么事呀?没人敢惹这帮人了,这家伙势力太大了吧?
我顾不得想下去,追上来啦!我又接连串了两胡同,跑的筋疲力尽。我一抬头,怎么这地这么熟悉呀?我仔细一看,我的那个天,又转回原地来了。
正是;破屋偏遇连阴雨,行船又遇顶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