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刘德华吗?是周润发吗?还是那个谁谁了?”李明抬着脸翻着眼想,后边有个人过来冲他耳边小声说,是黎明。
李明刚想张嘴说黎明,又有个小子过来说,不是黎明,是郭富城。李明一愣,刚想再张口又一个家伙挤过来说,都不是,是张学友。一下子把李天明闹蒙了,回身踹了身后那小子一脚骂道:“他娘的到底是谁呀?连他娘的这个都整不明白,回去才给你们算帐!”
此时旺财一看,在又在不得,走又走不得,看了我一眼丢个眼神,我心里顿时明白。旺财抄起桌子的两碗烩饼,劈头盖脸朝这帮子人投了过去,一点没剩全泼在李明身边一个小子头,连汤带水带饼条,顺着头往下流,另一碗正扣在另一个小子脖子里,烫得那小子直蹦,旺财大喊一声:“勇,打了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打狗娘养的!”说着蹿起身揪住一脸烩饼的小子是两拳,嘴里还问:“小子,烩恲什么滋味?”
“烫,烫死我了......。”那小子也蒙了,只叫烫。旺财说:“我问你好吃不?谁问你烫不烫呀?有虾皮,有香菜不?.......。”还没等旺财接着废话,那边人已醒过味来了,开战了。去三四个人架住旺财一阵猛揍!
我这边也动了手,两手一探我只擒李明的双肩,实指望揪住一只胳膊,来个背口袋,将这小摔翻摁住他,我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干住李明再说。那知道这小子早有准备,身子一矮躲过我两只手,他在下面一拳朝我下身袭来。
我只好闪身两手落空,这小子泥鳅还滑,躲开了。有两小子挥舞着椅子冲我砸来,我一边招架,一边抓起桌子的碗向打旺财的几个家伙投去。
他们肩腰腿分别挨了砸,精力一分散旺财趁机冲出来,再看旺财鼻嘴都冒血沫子,我说没事吧?旺财摇摇头说:“没事,打,操他娘的,他们人多,往外冲吧!”
我晃晃膀子冷笑一声:“不,还没打呢,等过了瘾再出去!”旺财说:“我觉得他们有人报信叫人去了,一会人多了更打不了了。”我想想也是便说:“一会你出去找人,或报警,他们针对的是我。我走不了,你看机会赶紧跑。”
旺财摇头说:“那不行,我才不当孬种,你还没娶过媳妇,今这事小不了,我兜着!”
“兜个屁!见机行事!”我说着拽住一个小子,一手锁住脖子另一只手一推这小子的头,正好碰在后面的一个柱子,这小子一瘫烂泥一样。倒了下去不动了。其他几个见状不由的往后退去。
砰砰光光一顿乱砸,几个小子一来喝了点酒头都大了,脚底下没有了根,二来都是些只有些死笨力气的笨汉子,根本没有闪展腾挪的灵活,满屋子碟子碗酒瓶子一顿乱飞,被我和旺财打的东倒西歪.溃不成群。李明也被我踢的挪不了窝。
我跟旺财说:“快走,不然会被打死的!”说着我俩蹿出门外。我俩刚走到门口,不由的大吃一惊,门口外七八米远的地方,有十几穿黑衣服的年青人正等着我们呢。
“我操,什么时冒出这些货呀?”旺财大惊失色,我也蒙了,这些都是什么鸟人?大夏天的弄一身黑穿,在街乱晃荡这是要逛鬼城的节奏啊。
“嗨,哈喽,勇,你好,我在这边呢!”我顺着声音寻去,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冲黑衣人里挤出来,身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同时又下来三四个黑衣人。我仔细一看墨镜男,心里扑通一下。娘的,冤家路窄,这不是陈军龙吗?
看这阵仗今天是不是鱼死是破了,陈军龙看来要报大堤村那场羞辱之仇了,果然与这种人打交道还要防着些,没成想今天撞了。旺财有些胆怯,嘀咕说:“勇,这么多人打不了啊,我不是怕,我是没主意,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绝路也是路!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对牛弹琴与虎谋皮,废话省了吧。陈军龙不揍我和旺财半死,他是决不会放我俩走的,至少我兄弟俩要在病床躺两月。是好是歹一切只有自已争取了。
天空又刮起风,大片大片的乌云压过来,云里似乎夹杂着小雨,脸有些冰冷。
我拾起一个扔出来的一个破椅子,旺财也摸了一半截砖握在手里。一场恶战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