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的话直问的庆堂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憋了半天才说:“青皮兄弟,青皮兄弟,我当时也是一时糊凃,一时糊涂,你大人不把小人怪,宰相肚里能撑船,咱,咱不提那个了好不好......。”
青皮此时用手挠挠头,显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安理说咱们都是亲家亲戚,可你老拿我当外人,说真的,我寒心的很。媚儿都说你不近情理。”
“以后不会了,不会了,咱是实在亲戚,这个没一点水份。以后咱互相照应,互相照应。”庆堂脑门子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赶紧小心谨慎地说着话。
青皮一转念,又板起脸来说:“咱亲戚归亲戚,你过去怎样对我,我可以一笔勾销,往后咱走近些别让人家笑话咱,这个我大人有大量。可你干的这事,我可给你揽不起,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将来犯了案,我是包疪罪哩,吃不了要兜着走呢。这事我可不敢给你担着,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庆堂听青皮这么一说,真的傻眼了,带着哭腔求青皮说:“青皮兄弟啊,不论如何你要帮我这个忙,我要是出了事,我们全家可就完了啊,求你青皮兄弟,求求你青皮兄弟,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你要是没有勇气自首,我替你报官。你这么不青不白的撞死人,就把人给偷偷处理了,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呀。你晚上不做恶梦啊,再说我也见了,我不说出去心里会,心安理得?”青皮一副良心发现正气凛然的样子。
庆堂汗马上又下来了,他知道这蹋天大祸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可是坐牢那滋味简直是不可想象,现在唯一的救命草只有青皮,他忙給青皮作揖说:“兄弟,兄弟,听我说。这事真要说出去,我真的可就完了,我求你了,你大哥给你跪下不行吗?看在咱亲戚一场的分上,不要把这事说去,我给你跪下,给你磕头,以后有什么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当时庆堂保命心切很不得尽快脱离牢狱之灾,所以也乱了方寸不知说什么好了。
青皮连忙上前扶住欲下跪的庆堂,忙说:“姑父,这个可不行。那里有冲小辈人下跪的,这不折我寿吗?要说亲戚嘛,那道真的,我要是真的举报了你的事,把这事捅出去,媚儿也饶不了我。自己的亲姑父都让外甥女婿送进牢里去了,往后街上人怎么看我?夸我大义灭亲?还是骂我良心都被狗吃了?唉,也罢,这事就当我没看见算了!”
庆堂听青皮有了活口,更要下跪至谢,青皮那敢让庆堂真跪下?拉住庆堂不撒手说:“别那样,我担待不起呢,这事啊我就当没发生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这样过去了,将来有人找咱就装没事人一样。不过说好了,真有一天出了事,咱谁也不能害谁,不能胡说啊!”
“那一定一定,以后真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连累你遭殃。”庆堂火烧眉毛,先顾眼前。
青皮见庆堂真的没有了别的想法,便点点头说:“要不说嘛,关键时还说是亲戚,人家外人管你死活呢,你呀就是关着门子过日子,说实在的,就你今这事,要碰上外人,你真的死定了。往后没事了去我那儿转悠转悠,你外甥女婿会坑了你?帮我瞧着点场子,我手缝里流的那点钱也比卖菜挣的多。亲戚就显出个亲戚样来,光老死不相往来,能帮衬上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是这么个理,亲家越走越近,水越放越凉,以后咱常走动,多来往。”
“这么说就对了,过两天去我那儿转转,媚儿也净说,嫁这村这么久了,姑父连个面也不露,还不如以往了呢。往后咱可不能那样。快点,再添点树叶子烂草,一会来了外人可就麻烦了!”青皮催促庆堂说。
庆堂赶紧弄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大碍了才停来。青皮也没闲着一起帮着弄,两人看看没什么破绽了才起身。
庆堂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一番,两人才分手。
自从庆堂有了这事之后,心里就埋下了欠青皮人情的心结,不论如何人家青皮没有把这事给你捅出去,也算仗义。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然谁会给你担着?谁愿意官司缠身?庆堂也觉得自已过去是有点过份,从心里也想扭转这种局面。
以后刮个风啦下个雨啦,不能下地不能上集就去青皮赌局看看。去了青皮自然是热情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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