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捕快听了乡邻的意见,把这贩皮子男人的女人带走了。并设公堂问案,令其从实招来。女人知道没有什么把抦捏在他们手里,拒死不认。县太爷也挠了头,因尸首面目模糊,难以辨认,一时还真的难以定罪。
其实,更闹心的还是敬贤的先人,自己在外有女人与这女人有一腿的事恐怕村里人都知道。万一怀疑到自已身上咋办?更重要的是那女人万一抗不住县太爷三番五次审怎么办?要招了那不就完蛋了吗?不行,说什么也要在她抗着住的时候把她救出来,不然白己就完蛋了。但他知道这个讼师的活他不能露面,他一出面那等于自投罗网。
于是他从县城请了一个有名的讼师,并且花了好多钱,让前去递状。以剖白奇冤,请求昭雪。讼师本想亲自写状,不成想敬贤大笔一挥,刷刷点点写了一状纸。当时讼师就愣住了,见这状纸疾乎:“好状,好状,此状笔锋之锐利让人叫绝!”
怎见的那状?令我道来:
妾十八嫁夫,十年伉俪,鱼水同欢。夫月秒出门,归期未卜。正寤寐怀思之际,忽加妾以不白之冤,指认死尸,诬妾藳砧。长官不察,将错就错,拟坐妾以杀夫之罪。妾之含冤入地,固亦无可如何。倘若吾夫一旦归来,试问谁尸其咎?优乞矜全,以待夫归。
冤洗西江,恩同再造。上告。
这张状纸并不长,确字字如刀,其大意是,我十八嫁给丈夫,己十年了。丈夫月底出的门,什么事来不知。正想念的时候,忽然加上了不白之冤,说那尸体就是我丈夫。大人不认真调查,想坐实我杀害丈夫之罪。我含冤死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我丈夫有一天活着回来了,请问那尸体的责任谁去承担?希望望考虑周到些,我等我丈夫归来。大意就是这样,县太爷当时也是庙里长草,慌了神。
也确实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判定就是这女人的丈夫,所以羁押了些日子也就放回家来了。
这一下这个私塾先生不但声名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名声大噪,好多有案子想获赢的人都来寻他写状纸。敬贤先人由一个穷酸私塾先生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讼棍。替人打起官司来了,这小子没少捞昧良心的钱。
相传村里有一个地主的儿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仰仗着家里有两糟钱,成天东游西晃,两贼眼珠子看不见别的,光死盯着那家的大闺女小媳妇。一旦被他看上了,他想法百计地也要弄上手。有一天,这小子看上了村里一个没出门子的大闺女,心里老想着有机会要尝尝鲜。
可巧,这年春天三月三是镇上庙会,这女子有些不舒服,就没跟爹娘看庙会去。自己在家盖着被子炕上躺着。这小子不知从那儿打听到这闺女自己在家,便溜了过来。
也怪这闺女太粗心,白天睡觉也不说上了门。其实,她本来也只是想没事躺会,没成想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这闺女刚迷糊着,他就溜进了屋,见那闺女睡得正香,他撩开被子把闺女给强奸了,临走见闺女手上一个镯子挺漂亮,也便捋了去。
闺女等爹娘回来告诉了她受辱一事,爹娘当然异常愤怒,马上把这地主的儿子告到县衙,县里马上来把地主儿子拘捕,并告他强奸抢劫罪。
老地主傻了眼,这二罪并罚,闹不好死罪哩。于是遍求高人只要能让儿子不死,要多少钱给多少钱。后来找到敬贤先人是否能饶过儿子一死。这私塾先生看了看那女方的状纸,当然是老地主雇人抄来的,让他做为依据来分析。
这敬贤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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