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鹦鹉当初以为小刚是一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蔫瓜,没什么大不了的。等结了婚久了,才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小刚除了不爱吭声,还挺倔,认死理。两个人经常因家庭琐碎掐,开始红鹦鹉也是气的直回娘家,“鞭子刘”俩口子也直劝:天上雨地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早晨吃的一锅饭,晚上睡的一个枕头。
两口子吵吵闹闹也很正常,假如两口子一辈子不吵不闹了那才有了问题了呢。敬贤也知道娶个媳妇不易,让小刚登门又把红鹦鹉叫回来,尽管赔了许多好话,总归“鞭子刘”两口子说理说面的好人家,从维持他们婚姻观点出发,答兴小刚把红鹦鹉接了回去。
红鹦鹉渐渐也就与小刚不怎么闹了,这慈禧老佛爷的想法也就淡了,至于敬贤,红鹦鹉永远想把他变成李莲英!
此时,我叫了一声小鹦鹉语气里分明带着几分叽讽,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红鹦鹉抬头环顾一下四周,白咕白咕眼满不在乎地说:“且,笑什么笑!他爱叫什么叫什么,他叫我小鹦鹉我还叫他小白脸子了呢,老娘才不怕他哩!”她嘴里说着,但还是犹豫不前,不知道是怕我什么,只是往前胆怯地挪了两小步。
我见他不肯这边来,我凑过去用手指着她脸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们家的那点家产,你放心,沒人惦记。但是,你这个气死公公缠死婆,拉着丈夫跳大河的泼妇,若在大堤村横行无忌,谁也不怕那就有人会挡你,知道吗?这叫,道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
“甭给我弄那哩哏咙,老娘愿在那闹在那闹,又没你家闹,你管不着!”红鹦鹉把手一扬,跟本不听那一套。
我还没有来的及说话,人群里就炸开了锅:
“不说人话的东西,就是缺揍!”
“让我是小刚,遇上这玩意,一天不揍她十遍到不了黑!”
“满嘴炉灰渣子,什么玩意!”
“好赖话不懂,真是光着腚敲门,丢人到家了!”
.......
红鹦鹉遭到人群里人们的炮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扑通一下坐在地上要故伎重演,开始撒泼放赖的手段,可是人们屡见不鲜了没人在理她那个茬,旺财过来说:“走吧,她闹吧,小刚你看住你媳妇,别让她跑喽!”
红鹦鹉见众人不买她帐,也是恼羞成怒,就破口大骂小刚无能,骂敬贤不是个东西。
敬贤脸上红艳艳地身上滾得如土猴似的,气得手只哆嗦,旺财笑着说:“哎呀,叔啊,唱〈千里走单骑〉不用化妆了吧?红脸地关公战长沙......。”
“滚,臭小子,幸灾乐祸是不?有他娘的用这个扮关公的?你小子拿着小刀哄孩子,不是什么好玩意!唯恐天下不乱!”敬贤心里窝着火,红鹦鹉一次次闹,让他真的心里拨凉拨凉的,我他娘的那辈子造了什么孽,让我这么丢人现眼!
小刚象用开水泼了似的棒子苗,蔫了。嘴里咕咕哝哝地也不知说什么,是打媳妇呢,还是劝老爹?双手抱头咧着嘴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我不想裹进他们家这是是非非里,只好言安慰敬贤几句让他回家吧,必经敬贤年岁大了,气个好歹的来真是犯不上,与红鹦鹉这种人永远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散了,散了,趴着屙屎,没劲。有本事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才好看呢?狗咬狗一嘴毛,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也有,水深了什么鱼鳖王八也出啊!”
这话说的够难听的,也够损的,看热闹也罢,劝架也罢,至少别带脏话,让人听了不舒服。
这话敬贤与小刚及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大伙寻声望去,是兰香的男人说。
兰香男人是个大高个,他也在砖窑上干活,我在砖窑干时,只不过工种不同。我拉的是湿坯子,他是拉干坯子码窑的。如今他仍在窑上拉坯子干活。
人高马大的兰香男人,光着脊背肩上搭着块毛巾,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看着这边的敬贤三口子说。
小刚听了噌就站起来了大声地问:“牛二强,你他娘x的骂谁?谁是狗咬狗一嘴毛?”
“谁他娘的接我话茬我就骂的谁,老子说的不对吗?让大伙听听瞧瞧,你们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小那一个是好东西?嗯?撒泡尿自己照照!”
“好啊,你个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