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贤把他与祥义发生冲突,去庙里的经过跑到我这儿说了一个遍。从心里感到特别郁闷,所以大中午的刚吃过饭就跑到我这儿来了,向我诉苦。
我说:“那该下地狱的鬼老婆子,后来怎么也又不惧小活佛了呢?”
“我他娘的这阵子,也成天奇怪。每到深夜那鬼老婆子就恶狠狠冲我发狠,却不怎么伤害孩子。我知道它在撵我,它杀死我的小香猪,就是一步一步的逼我。如果我再呆下去,不知那一天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它干死,同样被扭断脖子。现在我每天睡不好提心吊胆。”
“这两天旺财也老见不到人影,大早起爬起来就走,有时还不回来。等两天如果旺财回来,我与旺财一块过去,想办法干掉那鬼老太婆,不然这东西还会弄什么幺娥子。”
“村里人现在也都人心惶惶了,对我的香客也大有影响,只是少数的回头客还来。好多人一听这儿不素静,也就不来了。我也琢磨了,要是继续干下去恐怕是也没好!”
“旺财回来了再说吧,我告诉他后我俩尽快过去,留着那玩意终是咱村里的祸害!”
“破屋偏遇连阴雨,行船专遇顶头风呵。偏偏祥义也火上浇油。唉,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乱人槌。这人一倒霉,放个屁都嘣脚后跟。”敬贤无奈地摇搖头。
也是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老那么顺帆顺水,顺顺当当也要看人的德性作为。如果真的想顺下去也是很难的事情。
敬贤絮絮叨叨,磨磨叽叽满肚子委屈跟个娘们似的说了半天,看我一直在打电话,联糸牛出栏的事。就告辞走了。
五月的天气,冀南平原还是挺热的,孩子不嫌早晚天凉,早早地换上了凉鞋,穿上掛子在天野里奔跑。庄稼地里早是一番葱绿。馋嘴的孩子们看到刚刚有点红晕的青杏,心里就痒的难受,忍不住就去摘,吃到嘴里酸的浑身都抖,忍不住冲着杏树呸呸的吐几口跑了。
各家各户的药材也长的各外喜人,雨水今年也各外的勤,天刚刚睛些日子,就来场透雨。整个庄稼地里都泛着水灵,都泛着青青的沁人心脾味道。
我的第一桶金总于捞到了牛出栏了。价格比我想象的要高,我心里非常高兴,我除了拿出一部钱来改善养殖厂的规模,完善设施外还雇了几个人。同时我拿出一部分资金与志杰二旦他们搭伙准备办厂。他们信心也挺足,除了自己的养鱼,编苇箔厂以外都有心合作。
旺财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选择是阳历五月二十号。我发动起村里的哥们都尽快的帮忙,把所有的事都准备好,接亲的队伍由兄弟们担任也已家安排好,娶亲的有晓梅去陪着旺财去。家里接亲的有大白桃和小莲。凡是村里能用上的人都基本上用上。敬贤,祥义自然是陪客的了。
厨子,烧开水的,切菜的送酒的,跑腿的我安排的面面俱到,旺财眉开眼笑,喜上眉梢。
我安排好了整个计划都基本上传达下去,家里有事的提前或错后的安排一下。村里人都拍着胸脯说,旺财这酒喝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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