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的原委一说,老爷子当时就表了态;牛家子孙没孬种,那个叫阵,咱奉陪!
只要他林家敢出面挑衅,敢抢破庙,没别的,一个字,打!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有人通知我去老族长那儿时,院子己站满了牛氏子弟。老人此时己表过态。众人见我过来,都纷纷让开,我问了问事情的原因。
我说:“这两天破庙那儿也不安静,邪事不断,大家暂时不要去哪儿。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打斗有时解决不了问题,大伙冷静一下,看看有别的办法没有!”
“别净拿鬼了魔的当说词!老子年轻时杀人无数,也没什么鬼怪妖魔来找我。真要找,老子照样跟他抡大刀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林家敢炸翅,咱们牛家就干定他!”老爷子摆摆手止住我说话。
我还想说什么,但大家伙都情绪高涨,如果我再多言我必成众矢之的,成为孬种,会把事情搞的更砸。
祖上留下来的规矩,“打冤”战前必祭祀,祭祖。希望祖先保佑我们战赢。于是摆好香案,点起蜡烛,供好供品,大伙拜倒磕头。嘴里念;扬我牛家神威,决不做后退小人。愿祖上佑护,战胜敌人!
然后,又找来一只大公鸡,有人两只手摁住鸡,有人拿来刀,猛地砍向鸡头。鸡头往前倒是胜,鸡头望后倒是输。鸡头果然往前倒了,大伙都兴奋的跳起来,欢呼。明天“打冤”,肯定胜!
把鸡掂起来,把鸡血滴倒一个成满酒的大海碗里,院子里不论男女,都要喝。多少不限,但必须喝,才显决心与斗志。
我知道,我不是怕伤怕死,这样做除了更加激化牛林两家族的矛盾外,没有任何作用。即便能赢,出了人命,也难逃绳之以法。只是眼前没有我说话的地方,在族长老人面前我什么也不是。
我理智地去说,可能就成了大家伙认为我怂蛋,惧怕的把柄。很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只能静观其变,别让态势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上次振雨因浇地差点发生械斗,还被罚了款,如果这次真的有什么大的动静,吃亏的还是牛林家。
我己阻挡不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正当大家要回家养精蓄锐,待明日决战,大生说了话。
大生说:“今天我在街上碰到了两个流氓,让我把他们好揍。”大伙问怎么回事,大生说出了今天发生的了。
原来,大生与往常一样骑着三轮在街上做小买卖。卖给来求佛的香客们些水,吃食,用品,还带些小零碎,今天求佛的人挺多,挤的满街筒子都是人。
大白桃从商店里出来,迎面碰见大生,于是两人就说了会话。身边有两个骑摩托求佛的年轻人,在旁边直看大白桃,起初大生也没在意。后两人说上脏话了,说大白桃屁股好大,摸上去一定柔软什么的。大白桃只是白他们一眼表示愤恨。
谁知这俩小子越来越猖狂了,脏话让人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