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散发出清香四溢的味,上身穿着大红的毛线紧身衣,把身体勾勒的更是凹凸一致,下身穿着流行的黑色喇叭裤。
敬贤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咽了口唾沫,眼不自觉的往嫣红身上飘。嫣红轻咳了一声,看着敬贤,那意思是说这样看一个女人是很不礼貌的。
“在家哪,吃饭了吧?祥义也在吧?”敬贤赶紧收住心猿意马,胡思乱想,满脸堆笑的说。
“嗯,在家,进来吧!”嫣红不冷不热地回道。
“哪就好,哪就好,我跟祥义说个事儿。”
祥义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敬贤进来。也只是欠了欠身,让敬贤坐下。嫣红转身进了里屋,去换衣服去了。敬贤客套了几句,把村里种蘑菇的大好前景展望一番,又不着边际地说着村里日新月异,蒸蒸日上的村里变化,无非形势大好,大好形势。
拐了十万八千里,敬贤才把自己想利用起破庙的事说出来,反复强调,小活佛在那儿,是利国利民利村。把那庙弄成善男信女如云,香火盛旺如梦似幻,招四方宾朋,引八方财源。
祥义是老江湖,凭敬贤一顿云山雾罩的白话,不会搅乱他的心智。心里说,你个老滑头,在这儿跟老子象叫化子似的念一起喜歌,就把破庙那地给你了?想地美!
祥义面露难色,只嘬牙说道,这公家的地界吧,就这样。它闲着,你不占他不占没事。有一个人占了,他就要弄个为什么他行我不行。你说你家小活佛想做法事,想行好做善事。他还说,我还想拆巴拆巴种菜呢。
敬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这事呢,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要村委研究决定才行,虽然说我只是个小村长,可以是党的干部不是?不能搞专制,不能搞一言堂嘛!
我呸,说那话不怕大天雷劈!村里大大小小的事还不是你说了算?你定的事谁敢放个屁?敬贤心里说,但面上却没一丝显露。
那是,那是。不管什么事,也要有个过程,那就研究研究?过天我听信。敬贤知道,这一趟半趟的跑下这事来也不可能。只好鸣金收兵,再图良策。
敬贤走后,嫣红在屋里把这事的来龙去脉,听了一清二楚。她从屋里走出来问祥义什么主意。
祥义笑了道:“什么主意呀,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啊。承包费!想白用那地,那有那好事?”
嫣红也忿忿地说:“什么德性!还偏弄了个小活佛,老天也不开眼!”
祥义说:“人走时气,马走膘,这个没办法。不过承包费我得好好想想!”
嫣红又道:“这种下九流的扒灰头,不能便宜了他!”
嫣红说的没错,在古时就传下这上中下九流,这里但说这下九流;一流王八,二流龟,三流戏子,四流吹,五流赌头,六流唱曲,七流痞,八流盗,九流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