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徳顺一脸狐疑,“怎么?这,这活佛怎么啦?见我又哭又跑咋回事?”
敬贤皱着眉,只摇头,叹口气。把徳顺拉到偏僻处说:“德顺啊,你这灾患可大了。不是一般的灾,咱这小活佛还真看不了。”
“怎么会是这样啊,别人都行,我怎么就不行了呢?”徳顺真急了。
“刚才你不是没看到,活佛真的让你吓着了。”
“求求活佛给我看看吧,我,我多掏钱,多掏钱!”
“这个,这个,不是钱的事,我再问问活佛吧”。
不大功夫敬贤又从屋里出来,德顺赶紧把身上的钱全掏净,以表诚意。
敬贤推辞一番也就收下了。告诉徳顺今晚一点钟,去离村二里以外的荒坟岗的树林边,带上香,纸钱供品,干供肉供都要有。不能少了,早也不行晚也不行,前去送你身上的灾患。务必去,否则你近日必出大事。
敬贤这么一说,直吓的徳顺心惊肉跳,头发根发乍。硬着头应下来,去吧,不去咋会好了呢。
徳顺唯唯诺诺,告辞了敬贤出来,回家赶紧准备供品但等天黑。
深秋的季节,天说黑就黑,五点多就黑了。一转眼就到了深夜。
德顺把这事简单得给小莲娘俩说了说,带上供品就骑着个脚踏三轮就出发了。夜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道是坑坑洼洼的羊肠土路,跟本看不到路况。德顺全凭记忆掌握方向前走,本来他想带个手电筒。
手电筒电池没了电,快一点了上哪买电池去?大白桃早关门了。只好摸黑出来。
破三轮蹬起来咔嚓咔嚓只咬轮盘,在深夜里传出的特别远。偶有棵树站在黑黝黝的那里,德顺不由自主紧张的望几眼,小风一吹树叶乱响,似**的淫笑,又似孩童吵闹。德顺频频回头,好几次险从车上摔下来。
总于到了乱坟岗的那片树林旁,树林不算太大,是自然行成的。各种树木参差不齐,里面野鸟啾唧,虫鸣吱吱。不用说深夜就是白天也很少有人来这儿。
这乱坟岗有些年头了,居说清朝那年牛林两族械斗死了三四百口子人,当时官府也不愿多管事。没家属处理的就用破席子一裹葬在这里,后来这儿成了公墓,村里凡死人也在这找块地埋了。年代久了这儿成了好大的一片坟茔,野草从生,酸枣树疯长,都人高。
徳顺在离树林不远处找了个地,拿出供品摆好,划着火柴开始烧纸。德顺念念有词,祷告各路鬼神高抬贵手不要再纠緾自己。
烧着烧着他觉的树林里有动静,起初他以为是风刮的,并没在意。当他下意识抬起头看时,把德顺惊的目瞪口呆。树林竟站着他丢失好久的驴!
俺的那个娘诶,怎么你在这儿呀。徳顺什么也顾不得,起身向驴跑过去。谁知驴见他过来了扭头往树林里钻,徳顺岂肯放弃?随着驴后就追,驴见他跑得快也快,跑的慢驴也慢,始终撵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