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林祥义就暗暗给我较上了劲,恨的我牙根直痒。但他知道“人无千日好,花无千日红”,未来的天下永远属于年轻人的。
他没露出任何痕迹,等人散去,他一副充满长辈和蔼的样子走过来说:“哎呀,勇啊,真是少年有为啊,好,好,能撑得住这场面也算咱大堤村人才辈出,英雄如林······”
林祥义口是心非的点赞,并没引起我的好感。象在朋友圈里我说感冒了,也有人点赞一样,我没当回事。
“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真要出了什么大事呵。你叔这村长也就当到头了。有空到叔那儿喝点去,叫你嫣红婶子炒几个菜,咱俩一醉方休!”林祥义拍拍我的肩接着忽悠道。
“算了吧,村长大人日理万机,成天忧村忧民,那有功夫喝酒呢。”我笑着回答道。
“这小子,咋给你叔说话呢?我还请不动你啦?”林祥义推摩托调头,然后拍拍摩托后座;“来,你腿没好利落,我带你走!”我摇摇头:“不用啦,坐车颠的慌,不远,我连走带玩一会到家。”
“那好,我走了!”林祥义发动摩托,加油,挂档松离合甩出一溜尘烟,走了。
伤口又痒又疼,我坐下缓缓劲,二旦,大年都凑过来问我咋样。我说,没事,没事。都走吧。
此时,殴斗已结束,村里仍有刚听说的牛林两姓人。有往回走的,也有刚赶到的。牛小莲手里拿着个长把大勺子也赶来了。见我坐在地上,忙跑过来问:“勇哥,跟谁干了?吃亏没?谁打你我跟他没完,你说!”
我咧咧嘴,苦笑了一下:“没人跟我干,结束了,这不都散了?”我又看看她拿的长把大勺子,小莲说我正喂猪呢,听说了就往这儿跑。
“小莲,就用这个打架呀,骑着母猪耍高粱叶,看你这刀枪人马!”二旦在远处笑道。
“你个臭二旦,死去吧你!”小莲拾了个坷垃投二旦。
“拉我一把,走吧。”我说。小莲拉起我,刚走不远又碰上骑着小坤车,手里攥着捣药杵的晓梅。晓梅头发用花手绢扎成马尾状,紧身白背心,喇叭裤显的清清爽爽,如芙蓉出水。
见我跟小莲在一起,冲我吐舌挤眉做个鬼脸,我瞪她一眼,若无其事的于小莲往回走。
我心情很复杂,我不知道怎样去处理与小莲的关系。受这么大的打击,小莲己崩溃,如果我在雪上加霜我还是人吗?我要给她疗伤的时间,她需要安慰需要爱。尽管我对小莲没有那么男女之情,但我知道,一旦我拒绝了他,凭她的倔犟偏执任性的性格,完全可以再做出傻事来。
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左右不了事态的发展。后来小莲的结局,也给我深痛的打击,那自然是后话。
我与小莲边走边聊,问小莲在家做什么了。“嗨,我能干什么呀,做饭,喂猪,做家务,听收音机,看电视,想你。”小莲心情好多了,笑声也脆朗朗的,眉眼里透着无限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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