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还给别人把美人留下!''。晓梅与小莲都笑了。尽管小莲含沙射影地说什么,晓梅没回一句,我偶尔与晓梅四目相撞,小梅却显的慌乱的低下头。我心里也“咯噔''一下子。
上完药,又与晓梅说了几句话,晓梅说让我歇两天,伤口好些了再去干活,别发了炎。我应着,小莲执意要送送我回家,我拗不过她只好由她扶着我回家。路上我解释晓梅滑了一脚的事,小莲说那么巧不信,但又说信我为人,不计较那亊。
小莲告诉我自打她爹德顺那晚发生那事后,德顺就象得了一场大病。不愿动,整天赖赖的。我说怎么也要恢复天。不能太着急。
转过街,刚要走进胡同“小老头''却在胡同囗蹲着,乍撒两手泥,着看见我和小莲走过来,翻咕翻眼,看看我又看小莲,冲小莲说:“嘿嘿,.......你......会飞!''小莲瞪''小老头-眼说,一边玩去。“小老头''仰着傻愣愣的看小莲,似乎小莲身上有什么乍眼的东西。
一歇就好几天,由于我没太当会事,帮父亲清粪坑,垫牛棚土,在家里没闲着。伤口发炎了,又肿又涨,还有脓水往外流,晓梅换了几次药也没什么效果,让我输液。
输液就输吧,没什么好办法,每天下午我拐着腿去卫生室输液。每次晓梅见到我都很高兴,很細致的帮我除理伤口,很轻的扎输液针,晚上输不完液到吃饭时,晓悔还给我煮面条,鸡蛋送来。弄的我不好意思,-个劲直说:“梅姐,别这么麻烦了,坚持一会我回家吃就行了,我心里怪不得劲的!''。
“臭小子,跟姐还来这-套呀,给你做我乐意呀,别人还甭想呢,吃吧,老那么多事!''
输着液没事聊天自然聊到了晓梅男人身上,晓梅男人本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平时又馋又懒,还爱发个小脾气,爷爷清轩看的真切,将来这小子养活不了晓梅,混日子非混到衣食没着落的田地。既然他肩不能担担子,手不能提笔,干脆教他几招江湖上耍把式买艺的功夫及魔术。也好混口饭吃。
晓梅男人开始时连这个也不愿学,不愿抛头露面怕丢人。后来想想看着面朝黄土背朝天,一滴汗珠摔八瓣的老农民,心里又决心学了。学了一些后便出门到处表演,起初每月还回来一次,放下些钱,尽管不很丰厚,但比上班种地强多了。
但很快晓梅男人回家越来越少了,几乎二三月不回-次,回来留钱也不是很多,说外面的钱也不好挣。人们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各种文艺节目充实着电台电视台。对江湖卖艺的人来说越来越不好干了。
但是村里有一个人去保定地区顺平县走亲戚时,在汽车站旁-个不大的地方,无意中看到晓梅男人在人群里表演[手捻瓷片],只见晓梅男人拿一只破瓷碗,将它交给观众检查,是真瓷碗,-点假也没有。然后当众敲碎。然后从敲碎的瓷碗中选出一片来,用拇指与食指将瓷片捏着,然后运气,把全部气都运到手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