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有做老鼠仓的嫌疑,但是看了段时间他发现这家公司的操盘风格竟是做T!正打算告诉max撤资,偏偏max关了手机去旅游了,无奈只能暗中帮裘爷资本一把,但是偏偏这时他才发现其实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这家公司的操盘做T风格居然稳健中带着凌厉,再观察更是让他心惊肉跳的发现,似乎这家公司每一只股票背后都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控盘!
这种手法,据他所知,全世界只有一个人懂得如何躲在众多散户后面操盘坐庄一只股票,那就是神秘的陈宝余!那个如昙花般开放过的美国公司——chuck’s captial!
陈宝余到底是谁,业界并没有确定的消息,在美国这个严格的市场,chuck’s captial犹如台风般刮过美股市场,配合当年的金融危机,用雄厚的资金辅以他们诡异的操盘手法,躲在成千上万的账户背后用小单坐庄,收割了不知道多少韭菜,随后就销声匿迹注销了公司,人去楼空,让调查人员完全抓不住任何线索,只是知道当年的注册信息里是一个叫陈宝余的中国人,坊间还有传闻其实这个公司有两个老板,其中一个没露过面,而其中一个,那些员工叫他chuck,中文名很是拗口,大致叫泽夏,但其实这个老板也很少出面。
如果仅仅是这样,在中国A股还没有完全像西方世界开放的前提下赵一强也不会过多的关注,但是最近半年多来,华东第一基金每每出手,他的盘感总告诉他也有人在背后暗中同步般的吸筹,震仓,洗盘,拉升,更甚至往往自己刚打算在涨停板上挂单拉单时早早就有成千上百的小单散单挂在那里对倒,半年时间愣是自己仿佛在帮这个背后黑手抬轿般,粗略算算都有十五亿的利润了,而自己虽然没有出现亏损,但是却和原计划的收益率相差甚远,净值的增长勉强让他向幕后的大老板
们交差。到了这个时候他如果还不知道有人在狙击他那就太失职了,但是细思极恐,这种手法怎么看怎么让人想到几年前的那个美股收割机。
一边思考着破解之法,一边无意间对裘爷资本的发现瞬间让他把两者联系在了一起,于是在max终于打开手机看到赵一强上百条的信息后得知裘泽夏是从美国回来,这更加证实了赵一强心里的怀疑,然后有了这一次邀请和拜访。
“裘先生不要误会,陈宝余先生是个真正的传奇人物,虽然我很想见上一面,但是也知道这是不能刻意不能设计不能强求,但是有一事我想裘先生应该是可以帮忙的,希望你能同意,我代表华东第一基金欠你一个人情。”
世间最不能欠的就是人情,毫无疑问,在中国金融界,能让华东第一基金欠人情,这个诱惑不能说不大,裘泽夏也是深呼吸了一下,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一想到牵扯到陈宝余,顿时就本能的想要退缩,实在是不想再牵涉到和他有关的任何事情上去,当初费尽心机千辛万苦才从美国的泥潭中跳出来,没有足够的利益是绝对不想再进去了。
眼见裘泽夏迟疑着没有回复,赵一强略微有点不满,虽然那件事情并非需要裘泽夏出手,自己也看不上裘爷资本那点力量,可是有了裘泽夏做跳板进而联系上陈宝余的话那自己就更加有把握了,想到那个天局,哪怕是赵一强也不禁略略哆嗦,于是表面上依然笑意满盈的看着裘泽夏道,“裘兄,大家都是浙江派,实不相瞒,有一个大蛋糕摆在我面前,我一个人说实话要是吃独食很难,我也怕噎着,嗯,你懂的,所以我想拉人进来,如果能联系上陈先生,那自然是最好,如若不行,那希望裘兄的公司也能进来,人情依然照旧。”
到底是什么忙值得华东第一基金送出一个人情,甚至不用把陈宝余牵扯进来依然有效,裘泽夏仍然想不通这里到底有什么是自己能出力的,但是对方既然提出了以人情作为代价,那自然说明在钱上面自己是不会吃亏的,答应了,赚一个人情,而不答应,恐怕相应的会惹来赵一强的不满甚至是敌意吧,到时他狙击下自己做的股票,自己怕是哭都来不及,心里不禁有点腹诽眼前这个华东第一基金表面上的第一人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梭,自己到底是跟还是不跟?
客厅里的气氛开始安静下来,裘泽夏也是有点赌性的人,既然max在场,想来这个自己公司的大客户也是参与其中,至少是知情人,如果真对自己不利想来也不会带自己过来,三个人坐在一起想来涉及的事情应该也是和股票相关,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微微整理了下思路,裘泽夏笑笑说,“赵先生言重了,华东第一基金的人情这个实在重了,我们公司哪里能要,倒是承蒙赵先生看重,尽情开口,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好在也是一个态度,赵一强也知道换了自己也不可能满口答应,如果裘泽夏真答应的很彻底了,自己反而又会怀疑自己是否是多虑了,同时也会让max从裘爷资本撤资,这样不成熟的投资经理实在是不合格的。
点了点头,朝max看了看,见max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眼神,赵一强也就不再犹豫,三人起身去了书房。
当裘泽夏从书房出来时,内心的复杂情绪让他有些恍惚,直到车开出赵一强住的小区才回过神来。
转头看着躲在参天大树下的红墙小楼,裘泽夏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再过两天,A股要开市了。
再过两天,似乎有一个惊天的大局要开始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