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凌珺玥说完一席话,张夫人陷入了沉思,过了半天面带喜色战起来施礼道:“小姐说的极是,想我竟是着急糊涂了……”
“这酒你带回去,但是好东西不得多用,每日睡前,用此杯喝下三之一即可,一并用丝帕沾着涂抹于脸上,不出一月,夫人脸色定当有所改善,面若桃花的。”
“谢凌小姐与我说这些体己话,不曾想凌小姐虽是待字闺中,却通晓世事人伦,今日我真是长见识了。”
凌珺玥送她上马车,带她要走出院门之时,凌珺玥嘱咐:“用此酒万不能动怒,嫉妒,定要保持心态平和,否则会伤身。”
张夫人点头离去之时,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凌珺玥说:“夫人不必客气,待下次来时再给也好。”
“不,姑娘跟我说了这么多宽心话,我已舒服了许多,就是寻医问诊还得付诊金不是。”
待那夫人的马车以及仆从远去,彩月不解地看着凌珺玥问:“小姐,咱家的桃花酒真的不能生气时喝下吗?”
凌珺玥看看她无奈地摇摇头说:“你还真是傻瓜,那夫人想要做漂亮的女子,可是你见过世间哪个美丽女子长相凶恶,善于嫉妒的,美由心生。”
彩月不懂得凌珺玥在说什么,却又问不得只好作罢。
凌珺玥坐在案前,望着桌上的纸笔,心里莫名的复杂,这就是古代女人的命运,除了要忍受三从四德,还要忍受自己的男人娶妾,她的小手紧紧抓着裙摆,她在这个大礼王朝本就是孤苦无依,在历史的夹缝中存在,她要么不嫁人,要么就只嫁一心人,可是世事艰难,哪能宗儒人愿,若是真的人人心想事成,这世上也不会有憾事了。
“小姐,府上来信了。”吴嬷嬷把信递给她。
凌珺玥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将信拆开看后,双手把信纸揉作一团,信是阮氏写来的,虽然话不多,倒是嘱托了不少事。
“第一件事是说因为家中生意不景气,这两个月不给她家用,第二件事情就是让她在外边不要给家里惹麻烦,第三件事情就是告诉她端午节不要回家了。”
凌珺玥真的是被气得双手颤抖,想她阮氏只不过是父亲的一个妾,竟然在凌家如此搬弄是非,这分明就是想把她逼死的节奏。
现在四月还不到月中,这恶妇竟然已经想到了五月份,亏她想的如此远,不知道夜来能不能睡好觉。
“二夫人怎么能这样?”彩云忿忿不平地说。
“你就不要给小姐添乱了。”吴嬷嬷说着牵了彩云的手走出去。
倒是彩月乖巧地走过来说:“小姐,这些都不打紧,小姐若是真的想回去,随时可以回去,那里是小姐的家,怕她作甚。”
凌珺玥看着彩月,这丫头虽然素来话少,但是说的一点不错,那是她的家,他要是想回,管它初一还是十五,不过眼下她还不能回去,先让阮氏嚣张些日子,“预要取之,必先予之。”凌珺玥喃喃。
“小姐说的是。”
“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
“小姐才智过人,彩月任凭小姐差遣。”彩月说完退下,房中又剩下了凌珺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