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笑着点头,没错!连遥根本就没碰过她!他侥幸没死,便赶路去域砚山找幕北容与姚姝,就是那么巧,半路巧遇到了姚芸一队。
于是他放慢了脚步,暗中跟着姚芸,他知道,姚芸前往域砚山,必定是要对少主和少主母不利,没想到在客栈无意听见了姚芸与连遥吵架,知晓了姚芸是处子之身的事。
而之前又对少主不肯解毒的事颇为疑惑,暗中调查,才知晓了少主解毒的必要条件,荣历帝的女儿,处子之身!姚芸难道不是正适合吗?
所以他才没有立刻现身,而是伺机去掳了姚芸过来。现在连遥估计在满世界找人呢!
“少主大可不必为难了,用这个女人做解药,也算除了一个祸害!少主可记得之前在域砚山少主母被掳吗?就是这个女人的手笔!我无意间听到他们说话,赶去的时候,少主母差点被害!”
“原来如此,用小鲜肉传信的就是你!”幕北容拍了拍乔桑的肩膀,果真是乔桑,不愧是紫衣的头子。
“是,请恕属下当时不能与少主相见。”对乔桑来说,少主好,就是少主母好,少主母好,他就知足了。
“容王妃的血已经浸入血情花的土壤里了!云城说,要一天一夜才会养红血情花!”萧颂忙道。
“云初!”幕北容忙道:“将血情花移栽!”
云初担忧的看了云城一眼:“少主,我爹…”
“将这些人都关入地牢,少主母醒了再处置!”幕北容一看云初:“云初,本王是非分明,你好好照顾少主母,我不会迁怒你,至于你爹,让少主母亲自处置吧!”
“是!”云初虽说与云城感情淡薄,但毕竟是他把自己捡回去养大,还是有几分不忍心的,只是他做的事…幕北容执意要处置的话,她又能怎么办?
云初将还未浸染血情花的土壤移开,重新换上剩余的土壤,看着被嘟着嘴不停挣扎的姚芸,云初为难的看着幕北容:“少主…”
“下不了手?”幕北容挑眉:“没关系,你来制解药就可以。”
幕北容撤下姚芸嘴里的布条:“没想到,你居然会追到这里。”
姚芸惊恐的大喊:“幕北容!我是南境的公主,你竟敢!”
幕北容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姚芸,也许别人我还会手软,只有你,死的不冤!”
姚芸连连摇头:“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凭什么!凭什么要我为你解毒!”
幕北容抬眼:“要我来说一说你的所作所为?身为女子,不知廉耻,爬上连遥的床,逼迫他娶你,身为长姐,抢妹妹心爱的男人,陷害弟弟姚彻,绑架姚儿,使她差点被莽人玷污!桩桩件件,没有一间可以被原谅!”
“李正!”幕北容站起身:“交给你了。”
“是!”对于李正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
整整两天,幕北容一直在守着姚姝,她昏的很沉,幸亏还能喂进药和粥。
“少主!少主!”云初捧着一个小盒子:“少主,解药做出来了!”
“真的?”幕北容真的没想到,已经抱着必死的心,居然会出现如此转变,他真的能够解毒,能与姚儿长相厮守,能有更多的时间去找父母!
“是的!少主,服下吧!”
幕北容起身:“照顾好少主母。”他拿着唯一一颗解药,回房,盘腿坐在床上,想起为了这颗解药经历的种种,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从开始的为了解药娶姚儿,到爱上她,到姚儿为了救他,千山万水,吃尽苦头,就是为了这颗小小的解药。
放进嘴里,幕北容开始运起内力驱毒。
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姚姝终于恢复了些,她的皮肤开始有了血色,脉搏恢复了正常,云初欣喜的回头:“少主母很快就会醒了。”
幕北容笑:“我知道了。”
云初有些闪神,血情花果然很神奇,幕北容解了毒之后,气色越发的好,最重要的是,他脸上骇人的伤疤痊愈了,一道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的容貌如皓月般耀眼,精致出尘,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谁人都得追逐着他的容颜。
“我陪着她吧!你这几日辛苦了。”
幕北容坐在床边,看着姚姝日益恢复,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下:“姚儿,我的毒解了,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可以健康的陪你厮守吗?醒来好不好?我再不会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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