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兰博一脚踢开旁边的一扇门。
“发克油!”
里面正在做不雅之事的一个男人顿时下床想要给打扰他好事的兰博一点教训。
啪!
可兰博却率先一铁锤教他做了人。
“走!”
兰博向床上抱膝坐着的女人说道。
因为兰博知道这些年轻女人都是马丁内斯兄弟用不正当的手段拐来的,就跟他的侄女艾拉一样。
可那女人却不停的摇头,“我不走,他们会杀了我的。”
兰博无奈,只能随了她。
他又踹开另外一扇房门,房内同样有一名年轻的女子战战兢兢的坐在床上,不过里面却没有其他的客人。
“快走!”
兰博挥舞着铁锤向她说道。
“不!我不走,我不想死!”
那个女人同样拒绝兰博的好意。
兰博没有办法,只能再去下一个房间……
遇到任何的反抗,兰博都会用铁锤伺候,敲了若干人脑阔子之后,敲到了最后一个房间。
房间内,勃朗特正躺在床上抽事后烟。
也活该这家伙自己找死,那么长时间过去了,竟然还老神在在的赖在这里不走。
“沃特热发克,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勃朗特看到突然闯入的兰博之后吓得急忙抓了平角裤坐了起来。
兰博没有理他,不过当看到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艾拉的时候,兰博的眼睛立刻变得血红。
“嗨!嗨!你干什么?!你……啊!呃啊!”
勃朗特抱着脑阔子不停的惨叫,被小铁锤活活锤成了渣渣。
“艾拉?艾拉!”
兰博扔掉握把已经开裂的小铁锤,抱着昏迷不醒的姑娘一阵摇晃。
“快带她去医院吧,她是用毒太深。”蝾螈说道。
兰博抬起艾拉的胳膊,果然在她的皮肤上看到很多的针孔。
他立刻二话不说,横抱起艾拉就冲向外面。
他们公乘一辆车赶往最近的医院。
车上,约翰向一声不吭的兰博问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兰博这么在乎这个姑娘,似乎与她的关系匪浅。
兰博沉默了片刻,说道:“艾拉是我的侄女……是我在农场那边认识的,战争结束后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那边生活,我认识她时才这么高……”
兰博用手比划了一个大约一米的高度,继续说:“她跟她祖母一起生活,她们在农场那边做餐饮,我经常去喝咖啡,她们家磨的咖啡口感很棒,那个时候,艾拉喜欢坐在我的腿上扯我的胡子,听我讲战争中的趣闻。或者在我挖地道的时候给我送水送食物……你知道的,我是个闲不住的人……”
兰博的脸上充满了回忆,“有艾拉陪我,这几年我过得很充实。”
他看着膝上奄奄一息的年轻女孩,眼圈湿润了。
“她前天却跟我、跟她的祖母吵架了,她非要来这里找她的父亲,她说她的闺蜜知道她父亲住在哪。你知道的,我们跟她祖母都不会同意她去见父亲,因为她的那个父亲完全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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