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岩石裹挟着飕飕的破空声,“砰”的一声砸进了阿特利的嘴巴里。
这一下,阿特利彻底哑火,他张大嘴巴,双手努力地将岩石往外抠,看样子相当辛苦。
罗承转过头去,想要先研究研究神奇的鸵鸟经,他很快发现,这不是一只鸵鸟,而是一个带着鸵鸟头套的少女。这位少女衣衫不整,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身后有两位猎人控制着,非常无助,一直在呼救。罗承没多想,朝着少女就走了过去。
“孙启凡!孙启凡!你倒是说话啊!”少女在大叫。
“你别过来!要不然小心我们……”两位猎人在大叫。
罗承摊摊手,很奇怪地说道:“要不然怎么样,杀掉她吗?可是我又不认识她,你们凭什么以为,我会这样被你们威胁?”
两位猎人愣神,显然很是需要消化消化罗承“逻辑严谨”的这一段话。趁他们愣神的功夫,罗承的速度何其之快,眨眼间就将少女拉到身侧,他拽掉鸵鸟枕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说道:“看上去也挺好看的,为什么非要带个鸵鸟头套呢,难道是这些人的恶趣味?”
“这不是头套,是鸵鸟枕头!”克洛哀大声反驳。
“问题是,头套和枕头,有什么区别?”罗承觉得,这始终都是一个“鸵鸟精”的效果。
“头套有眼睛,枕头没有眼睛!”克洛哀叫道,“而且,头套是拿来卖萌的,枕头是用来睡觉的,你不会以前都不知道鸵鸟枕头的吧!”
罗承撇撇嘴,鸵鸟枕头这种东西,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以前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等等,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再讨论头套和枕头的区别了?”孙启凡忍着疼痛,说道。
“孙启凡,你还好意思说话!”克洛哀气不打一处来,再看到孙启凡的凄惨模样之后,她非但没有心疼,反而更凶了,“看看你这怂样子,在地上跪着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起来?!”
“没看到我衣服都被撕坏了吗?快去给我拿两件衣服来啊,还跪在那,上瘾了是不是?”
“孙启凡,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在这被欺负,你跪在地上看戏,有你这样的吗?”
克洛哀连珠炮一般,愤愤地朝孙启凡开火,可怜孙启凡垂头丧气地跪在那里,想要站起来,实在是有心无力,想要辩解更是无从辩解。
怎么辩解,说自己被对面耍得团团转,最后还想捅罗承六十刀吗?
为了克洛哀,他的确做了挺多事情,但是这些事情,是无法表述的。
就连罗承都听不下去了,说道:“鸵鸟精,话不能这么说,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他肯定是因为你才弄成这个样子的,不体谅就算了,但是……没必要恶言相向吧。”
“你才鸵鸟精,全家都是鸵鸟精!”克洛哀相当凶悍,道,“本小姐有名字,叫克洛哀!”
“鸵鸟精也好,克洛哀也罢,都不是重点。我就想知道,这里是哪,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刚醒过来,有没有人能大发慈悲,告诉我一下?”罗承被克洛哀聒得有点耳鸣,很是头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