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我操!”
“滚你妈的!”
然后,空旷的浴室就回荡起了惊心动魄的打斗声。
我们三个整齐一致地双手抱胸,事不关己地在一旁观战。
“看来...王将打不了是朕,只能拿是戎的脸当沙包了...”
“谁叫是戎是朕长一个样呢...”
“诶对了!”我突然想起,“当初教学楼闹鬼那天,王将在我面前吐血,是不是因为是朕受伤了?”
“恩,我不是说了那天在教学楼遇到五瓣花了么。我们在顶楼炸学校,让军座护你下楼。”
“难怪他要咬牙切齿地说我同桌的名字...”我恍然大悟,转念一想,问题又来了。我记得那天钱多多也在,他成天和这帮恐怖份子厮混到一起,莫非他也有超能力?
“钱哥。”我问,“你的能力是啥啊?”
“什么?”
“我问你有什么能力?”
钱多多粲然一笑,“我有钱啊。”
“服气......”
洗完澡,我同桌早就换好衣服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拍拍是朕的脸,“吃饭去了。”
“困。”他闭着眼睛,顺势把头枕在我手心上。
“要不钱哥你们去吃吧...”我说,“反正我刚才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钱多多看了一眼萎靡的是朕,“要不要我们轮换着,海鲜席位就在顶楼,我一会儿来接班。”
“不用不用。”我忙摆手,“这家伙比较难搞,还是我看住他吧。反正这里到处都有吃的,我饿了随时都能吃。”
钱多多想必也是觉得是朕难搞,所以没有和我客气,“那行,四楼是休息区,你带他到那里睡个午觉吧。”
“好,电话联系。”
钱多多他们乘了右手边的电梯去了顶楼,我领着半睡不醒的是朕走向另外一个电梯。
在会馆休闲的客人是需要统一穿着会馆配发的汉服居家服的。女士为粉,男士为蓝。
今天是七夕,视野里尽是一蓝一粉,只有我们俩是两个蓝的,还尼玛手拉手。
可是没办法,是朕困得睁不开眼,任凭我领着他乱窜。
休息区言简意赅就是各种床,各式的房间,但都是床。
我想带他到一个安静的空床上睡一觉,但是路过放映厅的时候,他突然站住了。
“这是什么...”他问。
“放映厅。可以躺着看电影。”说白了还是床。
“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他挣开我的手,走了进去,“困,就这。”
说着,他一头栽在床上开始睡。
这间放映厅大小适中,摆着两排沙发床,一整面墙都是幕布,投影仪正播放着一个不知名的恐怖电影。
沙发床,顾名思义就是加长林肯版沙发,有靠背,两边有扶手,座位很长很长可以躺下一个人,缺点就是窄,还要被沙发扶手夹在中间。
放映厅没有人,连服务人员都午休去了,只有我,是朕,还有恐怖电影。
我找了是朕旁边的沙发床躺下,无心看电影,我也想睡。
迷迷糊糊中听着电影的剧情,男主似乎遇到了什么妖怪,不停地喊别过来。
紧接着我就感到身边袭来一股压迫感。心理作用吧...
可我还是醒了,我睁开眼,看到了另外一双眼。
电影里的男主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简直是我的心声。
我吓得连忙坐起,却发现无处着力。我说了这是个沙发床,头顶有靠背,两边有又高又硬的扶手,窄,非常窄,我被夹在里面连翻身都做不到。
“是朕...”我想推开他,本就狭窄的空间硬是被他填满。
他右手穿过我的脖子搂着我的肩,左手扣着我的右手腕。灰暗的放映厅,我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能感受着急促的呼吸。
我单手撑住我们之间微乎其微的距离,“你发什么疯!”
他不说话。
“快点起来,压死我了!”
“嘘......”
一个吻落在我的眉心上。湿润的感觉顺着脸颊遗落到下巴,错过了嘴唇。
最后的吻落在我的嘴角边,“你疯了。”我平静地说。
他笑了,把头埋到我的颈间重重吸了一口气。
他轻轻立起腿,不小心碰触到了我双腿间最敏感的地方。我本就积攒太多,*一下拱到喉咙。我扬起头,张开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他顺势含住了我的喉结,像是咬住了我神经纠缠的绳结。浑身的神经被猛地拽起,酥麻一路牵扯到我的指尖。我收起手指,与他的手十指相扣。
无人的放映厅里,阴暗的角落。
我承认,是我不想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