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老婆开心’、‘别吓着老婆’等多项业务,我们是不是得收他点钱!”
“你给我等一下...”
“越想越来气,后来冷小台就支个招,说咱们干脆就闹个鬼屋,好好吓唬吓唬是朕他同桌,诶对,就你。让你们好好的教学楼一!日!游!...诶明哥!明爹别冲动!疼疼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我一把糊在萧尧脸上,直接把他扇倒了,“我去你妈的吧,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敢情那天是你们几个合起伙来吓唬我一个!怪不得你们雄丢丢气昂昂地要找鬼打麻将呢!原来那个鬼就是冷小台!”
我的脑浆一阵翻滚,数十天前教学楼的种种全部回忆起来,历历在目。
那天我和同桌来到教学楼,其实是闯进了他们的战斗现场。我同桌在黑板上涂涂画画之后,突然说要去上洗手间,恐怕就是去警示冷小台他们注意点,别吓到我。当我不小心被木屑划伤脖子后,我同桌也确实要提前把我带回家的,可是下楼时一楼却被白杨用低气压封锁了。后来我们兵分三路,冷小台让王将和我下楼,他们四个应该就是去了顶楼和白杨对峙,所以才有了我在楼外听到的顶楼爆破声。
滴血走廊天花板上的肉泥应该是出自白杨之手,白天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萧尧改变光线遮住了,教室窗子的光块偏移也是老萧为了遮掩血迹而强行更改的阳光路径。窗子冰封是因为冷小台,实验楼墙上的冰雕字体“三缺一吗”也是冷小台的恶搞。第二天我再次回到学校时遇到冷小台,恐怕他就是负责清场的鬼桑。我终于知道了为啥那天他们异于常人般淡定,明白了为啥冷小台总是诱导我还莫名地笑,明白了为啥是朕那天会甩冷小台眼刀。他们一言一行一嗔一笑我全部忆起,一切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一想起我撞到门框时被他们嘲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满腔义愤,起身对老萧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而我那熟睡的同桌也不幸地从我肩膀上脱落,咣当,趴在了地上。
又是脸着地。
此刻的我是仇恨值拉满格的,回想起是朕那天也没少借机嘲笑我,我当即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我双手粗鲁地掐住他的脖子,“给你爹我起来!”
我同桌睡死如猪。
我整个人都抓狂了,对他展开了单方面的制裁,“大艹朕,你他妈给我醒醒!”
我的双手死命地掐住是朕的两腮,他整个嘴都被迫撅了起来。他也不挣扎,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迷糊的眼神里写满了“whatareudoing”
“killu!”我压着声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他目光流转,眼里又写下一句“try.”
“咳咳”一旁的老萧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背过身去。
制裁完毕,我把是朕拉起来。
我说咱们这次好歹是个vip席,你也观观战,给人家冷美人助助阵,就当是员工福利。
不得不说,冷小台确实是一位好员工。在我们撕逼之际,他已经兢兢业业地战了十几个回合。
水库中的水已经干涸了。全部的水化为了无数粒冰晶,在冷小台的操控之中完成着各式攻击与防御。
我四处寻觅着白杨的身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白杨是擅长控制大气压的,他用空气凝结成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将硕大的水闸硬生生地拽掉。狂风卷着水闸在空中高速转动,带着呼啸的风声冲冷小台飞去。
冷小台则是控水,他将一团冰凌玩弄于掌间,只见他随意扬手,那把冰凌瞬间气化,空气中弥漫的水蒸气像是一张大网一般拖住了水闸。巨大的水闸渐渐失去速度,最后静止在半空中。
四周的水蒸气和冰晶瞬间液化,轰的一声,整个水库的水轰然砸下。
“厉害。”高空中传来了白杨的声音,“第一次和你交手...你才高一吧,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个菜比。才三年,你就到了这种地步。”
“今天小爷我状态不好,不然肯定好好让你知道一下三年时间有多长!”
我暗搓搓地凑到老萧耳朵边上,“台哥很叼吗?”
萧尧咂咂嘴,“叼,很叼。”
“咋个叼法?”
“这个...”萧尧用余光瞥了一眼是朕,用仅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也是三年前觉醒能力的人类。不过貌似是难遇的奇才,灵魂质量呈指数增长。以前台哥是在咱们庆跃制霸,现在他能在尼布罗萨罩着哥几个了。”
“他为啥成长那么快?就因为是奇才?”
“再加上...”萧尧又张望了一眼我身侧的同桌,低声说,“因为是朕不能自保,所以把冷小台的灵魂当盆栽养了,好帮他打架。”
我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俩居然是这么肮脏的利益关系啊。”
“就是。”萧尧一撩刘海,“龌蹉的包养关系。”
“还是棵盆栽。”
“对!”
我侧目,发现是朕在目睹了刚才那一精彩的回合后,居然不着痕迹地扬了下嘴角。
我身子一歪,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笑什么呢同同?你盆栽要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