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还没来得及看!”顾忧急切的说。
孟钢摆了摆手,“不打紧,那本日记里本也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顾忧惊讶万分。
“先坐下来喝点水再说。”孟钢给两人倒了杯红茶。
顾忧捧着茶杯感受着杯子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既然朋钢也来了,那我就详细的说一说吧!”孟钢说着拿出一本厚厚的卷宗来。
翻开卷宗,正是当年对吴永光事件全部的始末。
“这里记录了吴永光事件全部的始末,当初把你们从库塔干救回来,徐头最关心的一件事就是吴永光是否已经真的死了!”孟钢说着把卷宗翻到最后。
“今天我在办公室里跟你讲的话,全都是真的,我们派去的十五人小组,十四人于库塔干失踪,回来的一个人写下了这最后一份报告,这份报告顾忧是见过的。”孟干说着将报告从卷宗里抽了出来递到了顾忧手上。
顾忧一字一句的看着,没看几行,她就已经看出其中的问题,这里面对库塔干的描述很多都与她当初见到的一完全一样。
如果细心的看就能发现其中的问题,想必当初徐作仁也是看出了其中的问题。
“这里面有很多问题,其中很多事物的描述与顾忧讲述的对不上,所以当初徐头就对这份报告的真伪产生了置疑,但是当时那种条件下,再去库塔干已经不可能,而且写这份报告的人,半个月后也因为一次意外丧生了。”
“什么意外?”贺朋钢抬起头说。
“好像是游泳的时候被淹死了!”孟钢说到。
“游泳?”贺朋钢指着卷宗里记录报告人详细情况的一页纸说到,“他可是很会水的!”
孟钢点点头,“没错,可是他确实是被淹死的!而且据说水还很淹,只到脚脖子。”
“该不会是在自己家的浴室里被淹死的吧!”贺朋钢勾勾嘴唇,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热茶。
“那倒不是,不过淹死的地方也有点名头。”孟钢又说。
“哪里?”贺朋钢又问。
“城郊的水库!”
顾忧吸了口气,那个水库他们一家人也才去过,虽然一直以来都听说那个水库很不一般出过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没想到这件事竟也跟那个水库扯上了关系。
贺朋钢点点头,缩回手来,但目光还停留在那页纸上,
“就是因为这些疑点,徐头其实暗地里做了很多工作,包括后来他退下来,这些工作也一直没停。”孟钢说到。
“那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姓秦的,叫秦楚的那个人?”顾忧问到。
“那你觉得为什么我不早不晚偏偏今天去找你?”孟钢抿了口茶笑了笑。
“那个秦楚到底是什么人?他去库塔干要做什么?”顾忧问到。
“说来这个秦楚的身份倒很复杂,他暗地里查库塔干应该已经也有很多年了,但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们却一直摸不透他的底。”孟钢说到。
“还有你们摸不透底的人?”顾忧皱起眉头。
“我们也不是万能的对不对,再说这些事,我们也不敢明着去调查,就连现在手里掌握的一些情况,也都有赖于徐头生前留下的一些老关系,如果凭我的本事去查,恐怕知道的更少。现在的人,只要是不关自己的事,那一个字都不会多说,都怕一个不小心被扯上什么关系。”孟钢说着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