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顾忧其实也考虑过,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这些秘密或黑或白,可是她真想不出,顾连喜和李鑫阳会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一个是她的大哥,虽然不是一个爸妈生的,但大哥从小对她跟亲妹妹没有两样。
一个是李鑫阳,顾忧怎么也不能相信他会有怎样的秘密,或者并不像马老头说的那样是个什么说不出口的秘密。
“我举的只是个例子,像这样的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因人而异,也多种多样,先观察着看吧!”马老头说到。
顾忧点点头,“马叔,你那边研究的那个提炼毒素怎么样了?”
马老头叹了口气,“这没方法,也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我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你跟我来看!”
马老头带着顾忧去了实验室里,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个干锅,只有拳头那么大点。
他取了些采集过来的毒素入到干锅里,下面用酒精灯烤着,不一会锅里就冒出了滋滋的热气,可是不一会,锅里的毒素烤干了,却什么都没留下。
“你看,什么都没有?”马老头摊着手说。
这也太奇怪了,好歹也应该有点黑色的渣渣才对。
顾忧用个银针在锅里扒拉几下,确实干净的就好像刚刚放进去的是些水一样。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里面一点血液都没有吗?”顾忧疑惑的说。
马老头皱着眉头摇摇头,“不好说,这种毒本来应该是无形的。就像我行医这么多年,失心疯见过不少,但啥时候见过心毒是这样的,要不是我老爹遇到那么一例,这东西我还真没见过。”
“那是不是得有一定的量,或者说是多少人的毒混在一块才能炼出东西呢?”顾忧说到。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那就得找个大锅把几个医院收上来的毒素放一起炼。”马老头说。
“我铺子里有大锅,马叔,左右这几天这边的情况也稳定了,你不如去我铺子里试试!”顾忧说到。
马老头眼珠子一亮“也行,要是这玩意咱们能早点研究透,那治这些人的病也就简单了。”
当天晚上徐作仁也醒了,毕竟是心智坚强的人,一醒来就已经有些清醒了,当下就问了顾忧现在的情况。
得知徐家其它人都还没醒来,徐作仁也没说什么,不过糊涂的时候徐作仁却是在念叨他的母亲。
顾忧没见过徐作仁的母亲,不过听说他母亲在他们二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徐作仁的母亲会成了他心里最深的心病,面对徐作仁这个长辈,顾忧也不好去问,只能时不时的陪在身边,听他不清醒时说的那些个胡话,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到什么线索。
听了大半个晚上,说的话也只是一段一段的没什么内容。
“忧,休息吧,你老这么熬着身子会吃不消的。”贺朋钢刚刚把荣家哄睡,又看过所有的家人这才放心的过来。
顾忧轻轻站起身,病人都已经睡着了,两人放轻了脚步往办公室走,现在除了必要的几间办公室,几乎所有的屋子都已经被腾出来当了病房,就这样走廊里还堆着满满的病床。
一路走来,看着一张张熟睡中的脸,顾忧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九个月,顾忧真担心自己也会疯掉。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高敬安那边怎么说,怎么还没有调医生过来?”贺朋钢拿出被褥,把三张办公桌并在一块,往上面铺褥子,这几天他跟顾忧两个人就是这样坚持过来的。
“不知道,他也得一级一级往上报,恐怕也是有困难,不过看眼下这种情况,再有几天大部分的人也就可以出院了,要是鑫阳和姐姐能好起来,加上院里其它向位大夫,我也就能轻松些了。”顾忧说到。
“唉,我就是看你这样一天一天的太辛苦了。我看这几天送来的病人也不见少,不知道吴永光那个混蛋到底害了多少人!不抓到他,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贺朋钢说到。
没想到还真就让贺朋钢说中了,第二天顾忧正在查房的时候,就接到了高敬安的电话,电话里高敬安的声音特别的低落,
就在刚刚他接到消息,临近的一个市也出现了这种病情的集中爆发。医院里已经人满为患,
爆发地区更是混乱不堪,发病的人疯的傻的,什么样的都有,医院的大夫根本就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