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朋钢一直在旁边看着,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时也走了过来,像顾忧一样给马老头和几位大夫鞠了一躬,
“顾忧是我妻子,你们对她有恩就是对我有恩,这恩情,我们夫妻俩记下了!”
马老头推了推他的小眼镜,冲二人招招手,
“行行行,这会可不是客气的时候,趁现在赶紧把解方配出来,等药制好,也给你们几个分发一些,我们跟着一起派发,趁着现在服药的人不算多,动作快一点都还来得及。”
顾忧点点头赶紧琢磨起解方来,马老头也不打扰了,带着几位大夫先行离开。
顾忧开好方子赶紧交给贺朋钢让他把药方先送过去,然后又进了里面的诊室,将扎在孩子身上的针取下。
取下针,顾忧又给孩子把了把脉,还算平稳,这孩子发病的时候也没疯起来,估计也就是受不得毒性昏倒了,如今还是观察观察再说。
取完针,顾忧想着孩子也两三天没喝没吃了,又叫人去买了骨头回来,煮了粥给孩子喂了,
都忙完了顾忧才想到,这孩子的父母今天可是没来,估计是这两天累的,在家里休息了吧,顾忧也没多想,把马老头给的方子带上,又抄了份解药方子,跟铺子里的人交待了一声就去徐作仁那了。
半路上遇到了张强和贺朋钢顾忧就叫他俩先回铺子里去照解药上的方子先把药制上。
到了徐作仁那,徐作仁也是正在发愁,打从上次带回来那四个人之后,吴永光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现在药又出了问题,徐作仁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大伯,这次的事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出了错,不过好在还有补救的办法。”顾忧先冲徐作仁认了个错。
徐作仁抿了口茶水,摆了摆手,“这事不能怪你,没见过的怪病,你也是探索着开的方子,你也是已经尽力了。”
顾忧把手里的两张药方放到徐作仁的桌子上,又把马老头在铺子里说的话学了一遍,徐作仁拿着马老头的那张五毒方子,直个劲感叹,
“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不过这次咱们也得小心再小心,这个姓马的大夫我得先摸摸他的底再说。再现吴永光不见了,他在暗咱们在明,可能我担心的有些多余,但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顾忧也点点头,“不过我倒觉得这药可以按这方子先弄上一份,咱们先试上一试。”
徐作仁点点头,“可是这最后一样血毒,今天说什么也是弄不到了,最快也得明年了,如今要这马大夫说的都是实情,那这一片过不了多久,那就都是疯疯颠颠的人了。这次这事可真是闹的太大了。”
“这个我再想办法,有个已经发了病的人,我用治失心疯的法子治着,再把毒用拔罐的方法拨了些出来,人还算安静。”
徐作仁掐了掐眉心处,“看来这次,还得把分院那块地方弄出来,这回可有得咱们忙了。”
打徐作仁这里出来,顾忧直接去了弟弟发病的胖子家,经过两天的治疗,这人的情况好了不少,但就是睁着眼一个劲儿的说胡话,
仔细一听是在骂人,顾忧检查了一下他脖子上的疙瘩,才一个晚上,又变黑了,她叫胖子拿来小洒杯,又像昨天那样,吸出小半杯的黑血。
这人才算是闭上眼睡了过去。
“你以后每天就按这个方法,给他吸黑血吧,只要人安静着就先好好静养,我们现在已经找到治病的法子了,不过几种药都不好找,还得些日子。你过两天再去我们药铺领个药吃。”顾忧说到。
胖子人老实连连应着。
回了药铺,顾忧又看了一眼小男孩,黑色的网线已经布到了整张脸上,这离着发作也就不远了,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夜里风已经有些凉了,几个人再睡在地上也是不妥,张强把今天从徐作仁那边搬来几张折叠床抬了出来。
又把人分成两组轮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