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扣子的那条线索有了消息,扣子所配的那件衣服,是唯一一间卖进口服装的商店卖出的,整个商店那件衣服就三件,到目前为止就卖出了一件。
所以售货员对买这衣服的人记的特别的清楚。
“这个人戴着个帽子,帽子压的很低,而且还戴了口罩,看不清脸,但他的个子很高能有一米八五以上吧,身材也是很魁梧的。”售货员说到。
虽然看不清脸,但从售货员的描述上已经基本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吴永光。
“还能想起点别的吗?比如其它有特点的地方?”孟钢问到。
售货员细细的想了想,说到,“对了这个人还戴着手套,这个样子很奇怪我就多看了他几眼,在递给他衣服的时候,看到他露出的手腕似乎有很多的皮屑!我当时还在想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皮肤病。”
皮屑!顾忧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明白了,吴永光一定是体内的真菌开始发作了。
这种真菌一个人是肯定完不成治疗的,哪怕就是现在的顾忧,也不可能只用只药就把这种真菌治好,既然她做不到的事,吴永光自然也做不到。
他能弄出体内寄生的虫子,但是却不能治得好分离出来的真菌,或者他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感染上这种虫子,感染上这种真菌,这真是自食其果。
“真痛快,他现在一定又痒又痛,生不如死。”孟钢说着都觉得自己后背上痒痒。
“这倒不至于,他有的是办法止痛止痒,但他却没办法控制这种真菌,只能不停的蜕皮。”顾忧说。
“那到最后会怎么样?”徐作仁问到。
顾忧摇摇头,“到目前为止还没人会一直蜕下去,这些人不是死了就是治好了,不过这皮越蜕就会越薄,我们见过蜕的最厉害的,身上的表皮就跟蝉翼一样。”
“那吴永光距离那种情况还有多久?”徐作仁又问。
“应该不会太久了,很可能也就是这几天了。”顾忧说到。
徐作仁眉头收成了川字,他在想吴永光做了这两件事的目的到底在哪里。
既然发现了扣子和新的嫌疑人,顾连喜在徐作仁的担保下被放了出来。不过卖鞋的铺子被暂时的查封了。
顾连喜被顾忧和贺朋钢接回了家。
既然回了家,这事也就瞒不住了,不过好在事也算是过去了,不过三个老人听了还是气的够戗。
尤其是陈天奇,拍着桌子就瞪上眼了,“这简直就是胡闹,这种人就应该赶紧抓起来,我就不信派人地皮式的搜查会查不到!”
“你这老东西,除了卷地皮还会干什么!”
徐怀中的声音打大门口传来。
从徐作仁的嘴里听说出了这样的事,徐老爷子也是坐不住了,一吃过晚饭就上顾忧家来了。
“老徐你来的正好,卷地皮怎么了卷地皮好用!”陈天奇眉毛倒竖,样子像要吃人。
“你那是打仗的一套,现在是和平年代,那一套这么用是不行的。你得想想老百姓们能不能受得了那样的折腾。”
顾忧给徐怀中搬了把椅子,挨着陈天奇坐了下来。
“爷爷,你快劝劝我爸吧,在这一个人生上气了。”顾忧看着陈天奇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老东西,我跟你说,这个人他肯定是跑不了,但用什么方法抓他,不是有孩子们商量嘛,你说你一个退了休的跟孩子们掺和什么,还不把棋拿出来,茶水泡上,咱们叔侄俩下上一盘。”
徐怀中挑着眉头瞅着扭过脸来的陈天奇。
“好你个老东西又占我便宜,朋钢给爸拿棋来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老家伙!”陈天奇那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了。
贺朋钢赶紧把他的象棋拿了出来,顾忧又给两个人泡了壶茶,院子里风已经冷了,又把两个老人请到了屋里,这才作罢。
“我看老陈这脾气越来越象个孩子了!”顾淑萍笑着说到。
“老小孩,老小孩,好在有个跟他作伴的。”贺家贵也摇着头。
临睡觉前,贺朋钢和顾忧去了顾连喜的屋里,刚出来的顾连喜没见有多开心,还是耷拉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