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顾忧把自己关在屋里已经一个多小时,李鑫阳和杜横还有白雪坐在厅里也是一言不发。
“你说小忧差点拿银针把马志责扎死?”白雪沉着一张脸说到。
李鑫阳瞅了顾忧的房门一眼,压低声音说,
“可不是,毛衣针那么粗的银针,一针就所到马志责的心脏里去了,马志责当时就断气了!不过后来又倒上来一口气!差点把我和杜子吓死。”
杜横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我觉得顾忧那是在救马志责!”
白雪目光一转看向杜横,杜横舔了舔嘴唇说到,
“马志责吃了顾忧的药,突然就像要死了一样,看那样子瞬间就不行了,眼神都散了,但后来不是好了嘛,我觉得顾忧好像知道那虫子在哪似的。”
白雪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说,菌虫寄生在马志责的心脏里?”
“我也是猜测,我总感觉顾忧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但她又不说!”杜横说到。
“切,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知道什么!”李鑫阳小声的嘀咕了一嘴。
白雪却是盯着顾忧的房门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才又开口说到,
“那她回来把自己关起来是为什么?就是因为配的药没有用?”
“应该是吧,她拨下银针就说了一句话,就说药没用。可我和鑫阳明明看到马志责是有反应的。”杜横说到。
白雪轻叹一口气,又看了顾忧房门一眼,“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早点睡吧,顾忧这丫头心思重,但我能肯定,她肯定不会有问题!”
李鑫阳瞟了顾忧的房门一眼,小声嘀咕到,“我也没说她有问题,我就是觉得这丫头有点怪。”
“行了,别说了,该睡觉睡觉去,我也困了!”白雪说完回自己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鑫阳耸耸肩长叹一声,“女人啊,惹不起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顾忧还一个人坐在床上,她根本睡不着,今天马志责的事她也是吓到了,她突然发现随便的试药很可能是一件危险的事。
要不是她有探病眼,要不是灵芝当时提醒那么一句,很有可能马志责这会已经上西天取经去了。
看来只有天潭石才是治菌虫的唯一的东西,只有找到天潭石才有可能想到办法。
可是天潭石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顾忧根本就不知道。冥冥之中她倒是觉得她应该去天坑里看上一眼,哪怕就一眼,
她就想看看,坑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菌虫,如果是的话,她想知道为什么这种寄生在人体里的东西会在那个坑里出现,还长得那样的巨大。
抬头看看窗外,夜已经深了四处都是漆黑一片,顾忧缓缓起身收拾了两套衣服装进了随身的包里,又拿上些钱,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摸了出来,
既然白雪不同意她去,那她就得一个人偷偷的去了。
顾忧前脚出了门,白雪的房门就开了,打进房间的那一刻起,白雪就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以她对顾忧的了解,她觉得顾忧心里一定是藏了什么事,
就像杜横说的,白雪也觉得顾忧似乎是知道什么,可是她为什么不说呢?
夜色下顾忧匆匆往火车站赶去,她决定坐最进的一趟火车离开京北再说,哪怕中途倒趟车,她也要用最快的时间回到卧良村去。
第二天天刚黑,顾忧就进了村子,此时她背上背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着她在路上买的东西。
她趁着村里没人一路往野猪林的方向走去,夜里上山凌晨的时候应该就能到达天坑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