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顾春生交待的,胡队和龙篼篼一个下午就在村里头走访开了,跟许九荷有染的男人几乎占了村里男人的一小半,
这个数量真是让人咋舌!
“胡队,这么多人咱们啥时候能走得完呐,再说了,这些人好多都不承认,说的也都是些不相关的事!”
天快黑的时候龙篼篼彻底走叽歪了,这一大天他跟胡队俩啥都没干,就在找这名单上的男人了。
可这些人一听是问许九荷的事的,全都不说实话,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况且现在许九荷都失踪了,这事要是再翻出来弄得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就这样在胡队的威逼吓唬下才有几个人承认了自个跟许九荷之间不干不净的事,但一个个都再三保证跟许九荷失踪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中,还有个人说自个想找许九荷再过过瘾,走到半道才听别人说她失踪了。
“这许九荷一个人住,那到底是谁最先发现她失踪的呢?”胡队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龙篼篼听,
调查的这些个人里,不管是真话假话,但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全都一口咬定自个是听别人说许九荷失踪的。
龙篼篼似乎也从胡队的话里咂么出点什么来,小有兴奋的问到,
“那是不是说,咱们找到最早放出这话的那个人来,就有戏了?”
…
特殊病例研究院四楼,顾忧给感染了菌虫的四个人挨个的把了脉,几天的药浴泡下来,别说还真有新的发现。
这药浴果然只对体表的菌有作用,几个人身上的症状都好了不少,但马志责他们三个人身上却出现了另一种景象。
他们三个人感染菌虫的时间基本一样,发病的症状也都相似,菌虫起的包有一部分已经破溃,
在这几天药浴过后,他们三人身上破溃的地方都已经愈合,但红色的包却一直都没有消下去,摸起来那包还跟最初长起来的时候一样,**的。
“这包怎么下不去了?”杜横看了一眼马志责身上的包说。
顾忧又仔细的摸了摸那包,光是摸着根本不知道这包到底是怎么起的,她脑子一转,又启动了探病眼,
这下她总算是看了个清楚,这包里盘居的是那种虫子的一个分枝,分枝很细小,透过毛线血管盘在皮下,所以才会形成这样的包。
再向马志责透明的身体看去,顾忧不禁惊出一阵冷汗,马志责心脏里的虫体足足比马大梅的大了一倍还多,
那错宗的分枝就像一团乱极了的毛线球,看得人头皮都有些发床,
更要命的是,马志责体内虫体的分枝已经长到他的面部和颈部了,再不抓紧把虫子驱出来,要不了多久虫子长入大脑,马志责应该就会陷入昏迷了。
“怎么样,这包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雪也抻过头来问到。
“应该是虫子的末端在这皮下,杜横你拿取皮下组织的东西来,扎的深一些看看!”顾忧说完再次的看向那团在皮下像鱼虫一般的东西。
杜横麻利的拿来器械,按顾忧说的就向马志责的肉皮上所了下去。
“咝!”马志责疼的一咧嘴,
顾忧的脸也是跟着一白,她分明看到,盘居着的那团东西,受到刺激一下就缩了回去,那速度快的简直就跟闪电一样。
再看马志责心窝子里的虫子,微微扭动了两下,竟从那团东西里伸出一个像头的东西来,顾忧还想看得更清楚一些,无奈探病眼的时间到了,眼前的东西慢慢恢复了正常,
可就是最后一秒,顾忧还是看到了,那个虫子探出的脑袋好像张开了嘴,不大的嘴里满是尖尖的细牙。
那样子跟坑里那条大虫简直如出一辙!
“啧,什么都没有嘛!”杜横看着抽出的器械说到。
顾忧赶紧伸手摸了摸刚刚被扎过的那个包,果然,没有了虫体的支撑,整个包都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