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松,竟然是周松!顾忧心里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就破灭了。
就算是周松知道,顾忧又要怎么问,就算是问了,周松又会不会告诉她呢?
“你要是想问他,我倒是有个办法!”白雪说到。
“什么办法?”顾忧刚刚暗下去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白雪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凑到顾忧耳朵边上嘀咕了一阵。
下午两点,所有的人准时的坐在了上午的会议室里,方峦生带着阴晴不明的笑容扫了众人一眼,
“中午的饭菜还可口吗?怎么大家的神情都这么严肃呢?”
所有人都微低着头,没一个人说话。
“也罢,既然上午白大夫都说我没点实际的,那下午我们就来点实际的!不是我不让你们进去看,今天病人的蜕皮就能完成,后天我会让你们进去细看,顺带把脉,今天也不过就是各抒己见,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许多人也都松了口气,
“谁先来,反正都要说!”方峦生半命令式的说到。
“那不如就从周大夫开始呗,我们这些人里周大夫医术就高了吧!先从高的来吧!”胡鹏池说。
周松与胡鹏池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老胡,我说你岁数大了是不是眼神也不好了,在坐的这么些个人里,你难道就没看出来谁是医术最高的那个?”
周松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几秒,他们这几个人可以说是年年都来参加这个会的,谁几斤几两,大家伙心里头都有数。
要说从他们这些个人里头一定要说谁医术最高,那还真就是周松略胜一筹,可如今周松竟然拉屎往回缩,
除了他大家伙不知道底细的也就是这回新来的顾忧了,可这顾忧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她会是医术最高的那个人?
所有的目光齐唰唰的看向顾忧,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受,
顾忧冲大家伙摆着手,“都看我干什么,我……我新来的!”
“顾大夫,你就别谦虚了,今天中午你跟我说你知道这病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开玩笑的?”周松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忧。
顾忧在心里冷哼一声,还真让白雪说对了,这个周松背地里跟方峦生根本就是一伙的,她趁着中午去找他问兰兰的事,随口说了那么一句。
转头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周松就把她给卖了。
本以为顾忧会慌,会乱,会无处可逃,却没成想,顾忧眉头一皱,一脸疑惑的瞅着周松说到,
“周大夫,你中午见过我吗?”
周松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顾忧要玩什么花招。
“你……什么意思?你中午不是到我房间问我有关心症的病例吗?”周松一脸严肃的说。
“周大夫,你确定你不是做梦吗?我中午可是跟白雪姐在屋里说了一中午话啊!”顾忧非常认真的说。
周松马上反过味来,轻笑了一声,“顾大夫你这么遮遮掩掩的到底是想掩盖什么?怕大家知道你的底细?还是怕出了名有人嫉妒你啊!还是……有什么另外的原因?”
顾忧心里一禀,周松在说最后那句话时,眼底闪过一道冷光,顾忧本能的觉得他这句话别有深意,如果说顾忧不愿意出名还有什么原因的话,那就是她一直都在躲着林亦青身后的人。
不过顾忧反应也快,她马上面带羞愧的低下了头,“既然周大夫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中午我……我跟你说谎了,我是怕你不肯把治心症的办法告诉我。”
这话一出,其它人看顾忧的眼神都不对了,许峰更是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切,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
周松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顾忧根本不管周松是什么表情,接着说到,
“那,那这样吧,要是没人说,那我就先说,说的不对大家多担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