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不到十点多,这人就疼的受不住了,这不光痒,麻,更是一阵阵脊柱里像过电一般的疼。
顾忧听到钱老太太的儿子一声喊,腾的一下就从炕上跳了下来,几步就去了隔壁屋里。
大哥正搁炕上头咬着毛巾忍着呢。
顾忧赶紧掏出银针在腿上扎了两针,针一扎下去,疼痛的感觉就轻了不少,
“真,真疼啊,我,我是没,没忍住!”钱老太太的儿子满头大汗的说,
贺朋钢从旁边拿了个手巾给他擦了擦汗,他可是知道断骨再续是有多疼的。
“这种疼我可是知道,你已经很不错了!”
“兄弟,这么说你也尝过这滋味?”大哥瞅着贺朋钢说到。
“我那个应该没有你这个这么疼,我是腿!”贺朋钢说着把裤子撸了起来,腿上还有当初做过手术的刀疤。“这腿是我在部队的时候弄断的,当时做了手术用钢板接上,可是后来两条腿就不一样长了,这条腿也没劲儿。”
“那后来,肯定是顾大夫给你像我这样治好了,对不?”
贺朋钢点点头,“没错,我这个可比你那个厉害,我这当时是用锤头硬生又把骨头敲断的。”
钱老太一听也赶紧凑过来,抻着脖子看贺朋钢的腿,这两天看儿子这么受罪,她这心里也难受,最担心的就是这罪也受了,到时候别再治不好。
现在一看贺朋钢这条腿心里头倒有点底了,
“这真是顾大夫治好的?”钱老太太问到。
“是啊,她不给我治好腿,我能娶她嘛,是吧大娘!”贺朋钢逗乐着说。
“瞧你说的,顾大夫人长得这么漂亮,医术还好,你娶了人家才是烧了高香了呢!”钱老太太笑着说到。
“可不是,大娘你都不知道,为了娶她我费了多大劲儿呢!”贺朋钢一说起来就没了完。
要不是顾忧拦着,他非把他俩过去那点小秘密都抖搂出来不可。
瞧着时候也不早了,顾忧怕贺朋钢一会再说点啥了来赶紧给他撵走了。
出了钱老太太家的大门,贺朋钢就长出了口气,这家里头草药的事他没跟顾忧说,不知道到时候她知道会不会怪他。
第二天一大早张志宏就开着车直奔卧良村,半晌午的时候就到了村大队。
进了村大队张志宏直接就找着了顾洪江,问起山上草药的事,这一看是顾忧没回来,顾洪江心里就有点吃不准,这么大个事,就怕张志宏做不了主。
“放心放心,顾忧那边有个病人走不开,我以前好歹干过警察,这点事交给我没问题的!”张志宏说到。
“那这事你能做得了主?”顾洪江问到,“这可不是顾忧一家的事啊!”
张志宏呵呵一笑,“也不过就是扯着点钱的事呗,放心,几千块钱以里的事,我能做得了主。”
顾洪江这一颗心也算是放进了肚子里,他们这倒没有几千块钱的事,就是这种子按孙赤脚说的是放在大队里叫人给烤了个半熟,他心里倒有个怀疑的人,可啥事也得有证据才行。
“那行,你等着,这事还得把连喜和孙赤脚都喊来才行,你也看看从山上头收回来的种子,看看是啥问题!”
顾洪江说完就在到大喇叭上喊了起来,没一会顾连喜和孙赤脚听到喇叭喊就匆匆的来了大队。
一看到张志宏,顾连喜就知道了,他肯定是代表顾忧回来调查这事的,张志宏当过警察,调查这事肯定没啥问题。
“洪江叔,志宏都来了,你还不赶紧把你怀疑那事给人家讲讲?”顾连喜说到。
“中,那俺就再讲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