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一看这几个都对,接着又说到,
“姨,您在回忆一下,每次出现血尿症状的时候,您是不是都会一同出现头晕恶心,烦闷的症状,这些症状在血尿后就会减轻?”
唐淑珍细细想了想,还确实是这样,每次血尿前一两天,她心里都没抓没挠的,头晕的天旋地转,吐的一整天都吃不下东西,紧接着就会出现血尿的情况,
等血尿一出现所有的症状都会减轻,就连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不过也只几天罢了,过了那几天,一切又周而复始。
“顾院长,那你说俺这到底是啥病?”唐淑珍心里对顾忧倒有几分相信了。
“不是啥严重的病,只要按时吃俺开的药,一个星期准好!”
“那陆大夫……”
“姨,俺知道俺年轻,你不信俺,这没关系,您可以先吃陆大夫开的药,如果不奏效,您再吃俺开的药也不迟!”
顾忧也不多说,领着习红卫就去了客厅。
“顾院长,怎么样啊,可瞧出来是什么病了吗?”陆时谨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脸上带着些嘲讽。
“瞧出来了,不是啥大病,一星期管能治好!”
顾忧说着坐到桌前就准备写药方。
陆时谨的脸却是唰的一下黑了,
“各大医院都瞧不好的病,你顾院长一个星期就能瞧好?别是想出名说大话吧!”
“是不是大话,药开了病人服下自然分晓!”顾忧继续写着方子。
“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你可懂,病人的身子本就弱,可是让你练手的地方?”
陆时谨越说越带劲儿,最后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丫头就是在这胡闹,老张你做主,是吃我开的药,还是吃她开的药!”
老张头这会也犯了难,刚刚陆时谨也说了,唐淑珍的病可不是一般的病,得一点一点的治,但他有把握治得好,只要好好吃药,三个月内也就能基本治好。
可顾忧却说,唐淑珍不是什么要紧的病,一个星期管好,这到底听谁的不听谁的他也犯了难。
一个是科研院的院长,一个是市里数一数二的老中医,老张头心里头还是更偏向陆时谨一些的。
可从刚刚两方的谈话中,这个顾院长年纪虽轻,却一直不卑不亢,对陆时谨的质问回答的也有理有据,但也并不谄媚。
这丫头气度不凡啊,能有这样气度的人,老张头也是愿意相信的。
“哼,既然顾院长已经能为病人医治,老朽再在这里也是碍眼,我先走了,不过丑话说在前,要是吃了她的药,你老婆好不了,可别再来找我!”
陆时谨见老张头不作声,气得一甩袖子要走。
老张头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急出一脑门子汗,
“陆老先生,请等一等!”顾忧起身二话不说,把写好的药方递到了陆时谨的手中,
“陆老先生,倒不妨看一看俺开的方子再说,或者咱们思路一致,无非用药不同,看个方子而已,您总不会介意吧!”
顾忧态度诚恳,陆时谨也不好推辞,接过方子细细一瞧,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先不论顾忧开的这张方子是否对症,就从他从医几十年中,这样的方子他也极是少见。
这方子开的可以说是搭配得当,干净利落。
不像有些大夫在吃不准病症的时候,会同时开个两三味相近药性的草药辅佐,而顾忧的方子里就是一味药就是一种药性,每味药的药理相辅相承,
这就要求开方的大夫对病症有十足的把握。
“怎么样陆老先生,俺开的这方子还中吗?”
陆时谨再次抬眼看了看顾忧,这一回他仔细的打量了顾忧一番。
眼前的丫头,面相那是一等一的好,是个极美的姑娘,但漂亮却不妖娆,不失稳重大方,目光中更带着一股老练,细看下却又很淡然。
陆时谨知道自己这次是有点草率了,单看这张药方,就知道这丫头医术在他之上。
他二话不说,把药方塞进顾忧的手中,转身走了。
“陆老先生……”老张头冲出门去喊了一声。
陆时谨腿脚倒快,已经下了楼,不见人影。
等老张头回来,顾忧将药方递给他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