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林军过去后,曹卓迅速地向皇宫的城门冲了过去。
“兄弟,要赶在大门关闭的时候,制住门口的守卫,不然皇宫城墙高耸,就算我们有再好的轻功也未必进得去。”曹卓一边提醒天隐客说。
这个道理天隐客当然知道,这个任务失败的结果那就是死路一条。没有回应曹卓的话,天隐客寒光出鞘,夜·神速斩。
皇宫城门的守卫正在关闭城门,可突然发现一抹寒光闪射过来,都是觉得诡异,动作也慢了下来。
当寒光进到城门口的时候,守卫们才看清是一个人,可已经有几个守卫在两眼暴突,满脸不可思议中倒了下去,脖子慢慢地渗出了鲜红色的血。
城门守卫一共二十一个,被天隐客一招,神速斩已经放倒了五个人;而其他的人却在惊讶中还没反应过来,及时示警,就被天隐客几下八卦斩全部放倒。
没有人会想到,最精锐的部队羽林军后脚刚踏出去,就有人前脚杀进来,没想到既然有如此胆大的人。
曹卓冲进城门,什么话没有说,以一人之力就要将城门强行关闭,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曹卓却是满脸满脖子青筋暴露出来,可见用力多大。
“怎么,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寒气?似乎还有点血腥味?”骑在马上的高昌王皱了下眉头说。
在王上身边我们都觉得不寒而栗,身后的将领当即回答:“高昌王城,时不时都有冷风刮过,属下们都习以为常,何况前线有战事,必然是将血腥味也吹了过来。”
高昌王拉住缰绳,回头向身后皇宫城门的方向看去,而在高昌王身后的羽林军军士如同一个动作般,立刻让出一条通道。
看着皇宫城门已经关闭,高昌王回过头,催马向前,羽林军当即并拢队列继续前进。
曹卓背靠已经关闭的城门,蹲坐在地上喘着气对天隐客说:“兄弟,刀法不赖啊,单是刚才两招就非常合适刺探敌营的细作使用,快、狠、准。”
天隐客却没有接话,而是警视四周说:“曹大哥,现在我们要怎么走?这里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
喘息回气后,曹卓站起来说:“皇宫地图我早已经记在脑子里,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玉玺到底在哪里,是议事殿还是御书殿,又或者是寝宫?”
“放把火不就知道了。”
曹卓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说:“英雄所见略同。”
看着大批黄金色披甲的军队向城门冲来,严洪就知道是高昌王的羽林军,想想自己在这里已经有四十余年,在大将军渠周的帮助下,自己日子过得很好,还讨了个妻子,生下两个儿子;
不过都死了,在一次出游中,严洪的妻子和两个不足五岁的儿子都被凶兽杀死,还被吃得尸骨无存,城中所有人都知道,当时严洪在出事的地方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丧妻丧子之痛而不在娶妻,专心军事。大将军渠周用严洪也用得放心,毕竟严洪无后,可以减少很多顾虑,最起码不会窃取高位,为子孙牟利;不然,以严洪军中的声望,早已经被渠周打压下去。
严洪看着远处的羽林军有些失神,如果没有箭刺猪这次突然攻城,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老死一生?那自己做的一切还有没有价值?如果没有接应的人,那自己做的也将白费心思,一切都徒劳无功,自己一直秉着一股信念,在高昌王庭肯定有自己的同僚在。
可在这四十多年来,自己曾无数次留下锦衣卫方能看懂的密语,可依然如同石沉大海般,了无音信,自己不由得怀疑起来,到底还有没有人渗透进来?朝廷还有没有继续这个任务?当时年少轻狂,不顾同僚上司的阻拦,毅然加入这个数千年不破的西凉王庭任务中,总想着以自己的能力,肯定能破解多少先辈无法完成的任务;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自己终于来到西凉流亡朝廷的所在地,高昌王庭;可进来了却无法把消息透露出去,连自己也出不去。
三十五岁时,惊然发现自己已经沉迷在天伦之乐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和任务,所以自己狠下心肠,把贤良淑惠的妻子,还有两个不足五岁的儿子杀死。
记得当时自己整整哭了三天三夜,不停地告诉自己哭完后,就要继续自己的任务;最后,严洪成功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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