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丽涯道:“那可不一定,黄苓在我心中是没有那么心胸狭隘的。”
羽冥换了一种姿态而坐,道:“心胸倒不狭隘,就是跟你一样小孩心性,没人能管得了。”
“得得得,”丽涯不满地说:“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我的身上了。”
羽冥道:“你还不是跟他一样,爱得罪人。”
丽涯心中不悦,道:“你说啊,我得罪谁了。”
羽冥品了一口甜茶,笑道:“没没没,你没得罪谁,是我个人对你的评价。”
“哼,”丽涯哼道:“我也不是这样的,本小姐是冷艳。”
羽冥只好求饶:“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正在这时,天越急匆匆地赶进来,像羽冥请安后,焦急地说倒:“殿下,丽姑娘,大事不妙,芙蓉派许多人都得病了,症状跟漫缇公主的症状相差无几,就是……连……”
“就是什么,说。”羽冥巨震,大感不妙,隐约觉得整个事件是有计划的。
天越十分紧张地说:“就连芙蓉派武功高强的长老们也患上了这种病,用任何药物都治不好,他们请来京师最有名的巫师做法,巫师指出是…….”
“是什么,说。”羽冥额上有汗珠冒出,芙蓉派大约也有一百多人,如此大面积地犯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如果圣都失去了芙蓉派,也会损失一部分精英派别的拥护。
天越看了一眼丽涯,双臂有些颤抖,道:“殿下,我不敢说。”
“说,我恕你无罪。”羽冥的汗珠渐渐冰冷,从额角滑落,一声不响,悄无声息,他知道这场阴谋的巨大影响。
“好吧,我说。”天越擦了一把汗,道:“巫师说是有人从魔界带来了邪气与晦气,才使象征团圆与月亮的芙蓉派染上恶病,并把所有毛头指向了同芙蓉派一派之主玩得最近的丽状元身上,说污秽之气便是她从魔界带来的。”
“他们还说了什么?“羽冥沉思了一阵,问。
天越道:“芙蓉派四大长老说要把丽状元剥皮抽经,绳之以法。本来刚刚就要闯进来的,但宁后派人阻止了,说丽状元乃神帝最宠爱的二皇子心爱之人,虽还没有名分,但已是妻妾无疑,怎么能说杀就杀。所以四大长老商议,要把丽状元赶出伊伦茜勒。”
“竟然有这种事。”丽涯心中暗暗心惊。“这该怎么办才好?”
羽冥道:“丽涯,你先不要慌,先躲在这里别出去,这件事我自会解决。”
“一定有阴谋啊。”丽涯道。
天越道:“可这背后主使隐藏的那么深,殿下很难查出啊。”
羽冥道:“就算拔地五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我不会让丽涯蒙受不白之冤,更不能看着黄苓被恶人伤害。”
“嗯。”丽涯点头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