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酒会上很热闹,许多年轻漂亮的小姐,帅性十足的少年都神秘来参加。少男少女们吵闹着,一直到深夜。
普修坠尔圣域相比凡尘俗世较开放,年轻男女瞒着父母喝酒聚会是时常有的事,而且女子封神之后的地位也很高。
羽冥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平素也不喜欢喝酒。然而金澄却不断和他谈笑,不停地劝酒,令羽冥无从抽身陪丽涯。
丽涯身边也围绕着许多帅哥与她搭讪。她热情单纯,性格爽直,很快就赢得了他们的好感。丽涯不太知道喝酒,但又不好拒绝别人的好意,只好端着杯子一杯一杯地喝着,脸颊渐渐泛起了潮红。
灯光下,金澄也有些醉了,她对羽冥说:“表哥,你知不知道,我心好累。”
羽冥认真地说:“表妹,你太在意别人无意的评足,太在意与人一时的赌气,灭顶之灾尚不可击垮人,而是一些鸡皮小事,所以我劝你,不要每天喝酒封闭自己,你的心在身体之外,你又如何逃得开你自己?”
金澄抒情一笑,道:“那我要谢谢表哥指教了。”转而又用甜甜的嗓音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十九岁那年,你在舞会上是怎么遇见我,然后把我追到手的。我想,或许借助亲情与友爱的力量,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可是你却喜欢上她而离开了我。”
羽冥道:“赤焰已亡,我希望你不要再多说她。”
金澄说:“从陌生到熟悉,一点一滴地累积我们的感情,给我的快乐除了你,任何人都没法给予。”夜深了,羽冥说:“我累了,该休息了。大家散吧,明天再见。”
说着,年轻的男女们鱼贯而走。只见丽涯喝醉了,趴在桌上,不知嘀咕些什么。
羽冥扶金澄走进内室,金澄突然搂住羽冥的脖子,娇滴地说:“表哥,你原谅我的任性吧,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金澄,不要这样。”羽冥想推开他,可她死死搂住羽冥的脖子,根本不愿放开。口中道:“曾经,把朝朝暮暮当成天长地久,把缱绻一时当作被爱了一世,于是奢望执子之手,幸福终老。你可曾明白我心之所想?”
在大厅中,丽涯见人都走光了,嘴中念叨:“羽冥,羽冥不要丢下我,我好孤独。”她莽莽撞撞,四处走动,突然碰巧走进内室,看到了惊诧、震惊的一幕——
羽冥正在和金澄接吻。
他的手紧紧地抱着她半斜的的身子,留恋忘返地在她的嘴唇间吮吸。那亲密无间的样子刺激丽涯立刻恢复清醒,她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不断地对自己说,可那画面是那样清晰,那样真实。羽冥是那样的人,仿佛在她心中已经模糊。今天,他整晚都没理她,只和他的表妹谈笑风生,把她晾在一边。越想,她就越气恼。
可她凭什么生他的气?
她在这儿什么都不是,是羽冥收留了她。可以说他是她在这儿唯一的依靠。
想着想着,北溟的那一幕幕又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次的洞房花烛夜,虽不是自愿,可在她心中是那样的伤痕累累,几次他都梦到羽冥绝情地说:身体背叛了,心灵也差不多了。那句话伤得她的心好痛。
他觉得好累,好晕,再也走不动了,于是蜷缩在马路边,伤心地呕吐起来,仿佛要把心肺都呕出来。她抱着双膝坐着,内心缠绵悱恻,泪水湿透了膝盖,她终于昏睡过去了......
睁开眼睛,她看到羽冥坐在床边,眉头紧蹙,脸色含蕴,一副生气的样子。她从床上坐起来,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僵硬。
“为什么要这样折腾自己?一个女孩深夜睡在大马路上,不知道有多危险吗?”羽冥眼圈红红的,带着声质问的口吻问。
丽涯哼了一声,丝毫不顾及他的面子,毫不留情道:“你以为你是谁?以为是我爱的人就可以教训我?你的爱,我不要。”
“我怎么又得罪你了?”羽冥也怒道:“好,你的事今后我懒得管。”说着便拂袖而去。
看着羽冥雪裘蓝袍的身影渐渐离去,丽涯的泪模糊了双眼。
雪裘蓝袍——
深深地刻入她的脑海,一次又一次地闪现,令她泪流不止。
这天人山人海,场面十分壮观、隆重。
擂台上铺着豪华的地毯,擂台下第一排坐着十大参评员。近处的楼台上高坐着神帝和神后。
丽涯抬头望了一眼楼台,却不见羽冥,心中又是失落又是埋怨。
比试一次次激烈,天府学院真是卧虎藏龙不容小觑。
这一场场下来,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特别出色。他用的是双节棍,击败了许多高手,引起一阵阵热烈的喝彩。
“厉涯。”
裁判终于喊到丽涯的化名。她飞上擂台,沉着应战,内心却情感澎湃。丽涯抱拳行礼“请赐教。”然后抽出倾城剑,拉开架势。
那用双节棍的少年脸色平静,似乎胜券在握。
两人交战,电光火石,身影交错。
丽涯的长剑空灵飘逸,少年的双节棍进攻猛烈,两人实力相差不大。
少年胸有成竹地说:“我赢定你了,历兄弟。”
丽涯说:“大话不要说得太早,谁赢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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