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绝望伤心的远去,她渐渐恢复了阳光活力的心态。
有天,千里芙幽的侍女白旋风来找她。白旋风说:“我是冒着对宫主的大不敬来找你,但小姑娘,请你听我一言,赶快离开北溟。”
丽涯心中疑惑不解,而白旋风又好像顾虑什么不敢直言。可丽涯心中想:羽冥和拼澜多登对的一对,他怎能回羽冥身边?圣都流言蜚语肆虐,她怎能重回战神之位?怎能与心爱的人携手终生?她不禁悲吟:“茫茫普修缀尔,繁华伊伦茜勒,我心何归?”
好久不见亚旭,丽涯怀疑是不是千里芙幽又逼着亚旭做什么。于是想去找他。
她穿过冰枝摇曳的树林,来到茫茫大草原上,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冰山前练一种奇特的武功。那武功能产生黑色煞气,招式阴险狠毒,不寒而栗。他大吼一声,十股巨大的冲力在短瞬内摧毁了一半冰山。她走近一看,那人正是亚旭。
她跑到他跟前问:“这是什么武功?威力这么可怕。”
亚旭冷冰冰的,语气很凶,“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我......”
丽涯望着他暗淡而炙冷的眼神,说不出话来。她不就是出于关心问了他一句,他有必要用这样的语气回答她吗?注视着他的面容,他陡然发觉,他的眉目轮廓越发冷峻,而刚才她注意到他练功时的那个目光是带着刻毒阴狠的。她心中直叹:这个人的性格真是变化无常,几个月前还温柔体贴,现在又变得阴晴不定了。
亚旭严厉地命令她:“你已是我的女人,今后不准你心里再藏有别人。你要随时满足我的任何需求,你明白了吗?”
这话戳到她的痛处,她无言以对,潸然泪下。
此时的她泪光点点,清芳楚楚,好似姣花照水。
亚旭久久地看着她出神,一丝要命的冲动令他无法抗拒地用很大力气把较小的她拽入怀中,开始粗暴地吻她。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身心都觉得疼痛。
她的伤刚好,手脚发软,无法挣脱她的怀抱。
她的情/欲被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吻倒在了地上。
那些掠夺似地吻昏天暗地般袭来,令她感到全身痉挛。
她开始本能地反抗。
此时,天边云霞里,千里芙幽的侍女蝶梦出现了,她素手纤纤,衣袂飘飘,略带惋惜地拨弄催人清醒的琴弦。亚旭才恢复理智。
蝶梦说:“你身为魔王,强迫一个重伤初愈的女孩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吗?”
“我们夫妻间的事不要你管。”
丽涯整理好衣物,她心中有气,不知往何处发泄,她一脸羞愤、泪眼模糊地扔下一句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我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专属品。我只属于我自己,永远都不会属于任何人。”说完,便往雪原深处奔去。
这时大雪又纷纷扬扬地飘起,落在她乌黑的发间,绯红的衣上。
后悔了吗?后悔留在北溟了吗?内心深处在深深地责问。
但她告诉自己,永远别后悔,因为如果过去是好的,那是完美;如果过去是不好的,那也是经验和智慧。
羽冥曾说过,最暗的夜,才能看见最美的星光。人生也是如此。人生的精彩,不是你铭记多少,而是你淡忘多少,唯有边走边忘,才能走得更远。生活不是等待风暴过去,而是学会在雨中翩翩起舞。可她做不到,胸中迸发的是无尽的索寂与对生活的不满。
此刻,她只想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