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明知道要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你,还要陷入你的温柔陷井。我要的是全部的你,完整的你,透明的你,不要虚伪的你,做作的你。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我这么着迷,又让我这么伤痛。”
泪水浸湿枕头。她真的脆弱得不堪一击,那些坚强无非是用来伪装的外衣。
第二天,天未亮,她便若无其事地去天府学院,而这之前,都是羽冥送她去,羽冥兼职学院里的高级讲解师。早餐前,羽冥找不到她也心事重重起来。
习武课上,她简直疯了,一次次站出来和人挑战。无数次被摔倒在地,又无数次爬起,重新过招,只想发泄完心中堆积的痛楚与积愤。旁边的同窗连连叫好,而她麻木了,只一个劲地打斗,脸上流着的液体,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血水……
一上午就这样颓废地过去了。
中午,她又将面对那两个伤害她的人。不过只是一起吃饭,没什么大不了。她默不作声地坐在那儿,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也没夹菜,手只机械地顾着把白亮的米饭扒进嘴里。
“怎么不吃菜?受委屈了?”羽冥挑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往她碗里夹着,看她这副丢了魂的样子,他怀着理解的心态问:“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丽涯也没抬头,闷声闷气地说。
“你手上怎么有伤?快给我看看。”羽冥终于发现她手上的淤痕,十分担心,眉心微皱,渐渐拧成了川字。
“不小心摔的。”丽涯依旧低着头,扒饭。
“晚上叫天越给你看看,让黄苓给你敷点药。”羽冥温和地说:“如果练武太累,你就在家休息几天吧!我会跟督学教官说,毕竟武功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好的。”
感受着他无微不致的关心,她紧崩苦闷的心些许放松,可刚一抬头——
羽冥与拼澜竟戴着同样璀璨的结婚钻戒。于是这些天所集聚的所有气愤一下子全涌上来,她十分激动地站起来道:“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说着,她垂丧着脸离席而去。
“丽涯,你站住,受了委屈也不能如此无理。”羽冥站起来,拉住她,语气稍重,又带着隐约的悲伤。
“不要你管。”丽涯心上终是被一只猛兽的利齿在猛啃着,她用新学的武功招式劈手甩开他,朝厅门外奔去,头也不回。
羽冥心中有气,道:“女战神哪是她这个样子?脾气犟得跟牛一样,做事又莽撞,不会为别人着想,这样的女孩,简直……
“殿下把话说得太重了。”拼澜面色凝重,“可能是训练太苦,殿下要好好安慰她才是。”
晚上,月朗星稀,炎热憋闷。羽冥从宫中处理事务回事,一身疲倦,正想沐浴休息。黄苓急匆匆来报:“丽小姐至现在还没回来。”
羽冥心下一急,赶紧派人去圣都的大街小巷找。她一个女孩,在这人生地不熟,能去哪?不说去天府学院地路,就是偌大的伊伦茜勒,他也带她四处走过,说迷路,根本不可能。深夜都不回家,她真是个任性的女孩。现在功夫还不强,如果遇到坏人,她该如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