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个法印往上一挥,那东西惊叫了一声便不见了。
再看那看报纸的老头和围着桌子转的小女娃,也一下不见了。
因为我们是在包间,外人不可能进来,那就只能是——鬼了,尤其是天花板上的鬼脸,我看的清清楚楚。
不过我很快镇定了下来。
比这害怕的我都经历了,这些在我面前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飞林子也有些惊异地看着我,似乎对我能够很快镇定下来不能理解。
“其实我碰到过这些东西,你信么?”
我露出神秘地微笑看着飞林子说道。
对方点头道,“看你这个样子,我信。”
飞林子反过来说道,“其实我会道法,很牛逼的,你信么?”
我笑道,“我信前半句,后半句不信。”
刚才他给我开了天眼,虽然是暂时的,但也说明他确实懂些道法。
但是后半句,我保持怀疑。
飞林子往后一躺,耸了耸肩道,“你这人真不配合。”
最后凑近我小声说道,“其实我真的很牛逼,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
我们双方彼此看着对方,会心的一笑,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像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重新在了一起一样。
我对飞林子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如果他所说的“十世”是真的,那么这种感觉就能够解释了。
我本来不胜酒力,但是这次我破例了。
我们喝了很多酒,足足有四箱多啤酒。
我们互相江南海北的胡侃,喝的晕晕乎乎。
我把在云家村的经历告诉了飞林子。
当讲到老爹的死时,我已经泣不成声。
我第一次找到了倾吐内心痛苦的对象,我一面喝着酒一面哭。
这其中包含着对老爹的思念和不舍。
飞林子忽然坐直了身子,郑重地看着我道,“天儿,我不知道你经历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如果我在场就好了,那些东西肯定近不了你的身......”
听到对方发自肺腑的话,我心中很是感动。
我们从下午一直聊到晚上10多点的样子,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才想起这是在饭店。
人家女服务员还等着我们结账呢。
我喊道,“服务员多少钱?”
女服务员绷着笑走了进来,说道:“我第一次见两个大男人居然有这么多共同话题,都聊了七八个小时。”
我尴尬的一笑。
“1328元!”服务员拿出了早就算好的账单,递给了我接着说,“给零抹了,是1300元,先生。”
一听数字我差点跪了,也不知道口袋里的钱够不够。
有些幽怨地望了旁边的飞林子一眼,这家伙真能造掰。
我把口袋里的钱全拿了出来,尴尬地笑道,“那个.......不好意思,就剩一千二百五十二块钱了......”
我咳嗽了一声,“那个......兄弟,我钱......”
飞林子见我看他,一摊手道:“我真没带钱。”
我一下无语了。
这家伙不会比我还穷吧?
“那个......我会看相,不行送你两句顶五十元如何?”
我脸色微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