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花颖儿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后,无比开心地说道:“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可以带孝兰皇后进宫了。”
帝尊为什么闭上渗出血了,难道一个小小的吻已经让他害羞成这样了吗?
顾白非常尴尬地点点头,他很想说自己还能再要一个吻吗?
还是别了,该保持的形象得保持住,不能一下子全部破功了。
一直守在门口的代清和蛊母,看到花颖儿满面春风的从屋内出来,他们想上前咨询花颖儿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当他正想开口之际,花颖儿直接给了他个眼神,示意他闭嘴。
代清有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花颖儿抛眼神,挑眉的动作,又令他想起了一个人——青蛇族长,真的太像了,青蛇族长有时候用眼神示意他,也是这般如此地传神。
花颖儿笑着对蛊母说道:“江语画那边有动静吗?那个女人可不像会呆得住的女人,几天没有动静,太不正常了。”
蛊母也是笑着回应:“她早就安排人行动了,主人你出事的那晚,她就买通了两个杀手一直尾随你。他们尾随你,我尾随他们两人。”
“哦,还有此事,但是他们并没有上前杀我,甚至一个屁都没有放啊!?”要真被跟踪了,花颖儿肯定是有感觉的,那晚在主峰上确实有好几派的势力。
蛊母笑得更大声了,“江语画就是心狠手辣的蠢货,她请得那两个就是猪头,只是想忽悠她的银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们两可能看到主人你法力高强,自己就主动跑路了。”
花颖儿也是笑出了声,“这样看来,他们还不至于蠢透。”
“哈哈哈哈.....”
随即响起了爽朗的笑声,“蛊母你继续去盯着江语画,这两日,夜无月应该会出手了。他可能会选择跟我们联手,也可能跟江家,甚至是通吃,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为了能把他拉下水,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夜无月从神秘的胜台拉下来。
蛊母微微作礼,便想转身离去。
然而她刚转身就被花颖儿叫住了,“等一下,这个给你。”
花颖儿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几瓶红色的药瓶放在蛊母的手上,“你上次受了伤,不能大意,每天服用一颗,能彻底地疗愈你身上的新伤旧患。在越王府,你不用带着帷帐帽,至少在我面前不用的,我们是朋友。”
蛊母怔了怔,从来没有人会关心她是不是受伤了,更不会有人要求她把帷帐帽取下,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天气闷热,她实在不想带了,就扯掉帷帽,挺起胸膛走在大街上。
意料之中的。街上所有的人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走在巷尾,甚至有小孩子拿石头砸她,骂她是丑八怪。
为了保护自己,蛊母只好偷偷地去养毒蝎子,认为只有蝎子才是和她最搭配的。
代清也鼓励她,“没事的,老是带着帽子,我都以为你看着我会害羞呢。”
蛊母双手颤抖着把帷帽取下,然后又低着头,不敢抬眸看大家。
确实是一张被毒害了的脸,用毁容来形容都无法形容出这样一张伤痕累累的脸。
只是花颖儿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觉得容颜上的丑陋比不上心灵的丑陋,比如殷素素,虽然她一张脸是明艳的,没有一点疤痕,却让人觉得很丑陋,丑陋到恶心。
相比起来,直率坦白的蛊母比浑身诡计的殷素素好太多了……
花颖儿认真地看了又看蛊母被毒毁掉的脸,伸手摸了摸,露出一个招牌式甜甜的笑容,“应该问题不大,等我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找药帮你把脸治好。”
“真的?我的脸还有得治?”
“真的,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呢?”
蛊母认真地像个小孩子一般,乖巧地说:“我相信你。”
“这瓶药对你身上的伤有用,每天服用一颗,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花颖儿把药瓶塞到了她的手中,“你的任务是监视,如果发现有异常回来禀告便可,一定不能擅自行动,别擅自单打独斗,知道吗?”
“收到。”蛊母的声音有些哽咽,紧紧地握着那药瓶,眼里泛着泪光,但是脸上却是带着笑容,整个人恍惚着走出了越府。
这一幕,站在一旁的顾白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太好了。
花颖儿连她身边的朋友,丫鬟,只要是她认定的人,都特别维护,特别的上心。
那他这个在花颖儿心里有着特别位置的人,以后肯定会无比地护着他,一想到这,顾白心里就乐开了花。
他一下子没压抑着,直接就笑出了声,“哈哈哈~”